沈寒夜听见了她这喊叫,并不叫人把她嘴巴堵上,反而让她有多大声喊多大声,她反抗的越激烈,他的兴致越高。
随后,李娇儿被装进一个铺着软垫的木箱子里,放在马车后面,一路颠簸,送去沈寒夜下榻的府邸。
她在箱里晃得头晕,难受的要命,喊叫声终于消停。
她身上并未松绑,手脚都麻了。
她咬牙忍耐,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停下。
她被送进一个房间,又被下人们抬出箱子,移动到了床上。
她快气死,这伙人把她当成货品搬来搬去,就是不给她松绑。
下人们都出去了,只剩李娇儿独自一人。
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扭动着,磨蹭着,试图从麻绳之中脱身。
她累的气喘吁吁,房门传来打开的声响,她顿时屏住呼吸,全身紧绷起来。
她直觉后脑有一片极具危险『性』质的阴影袭来,她的心跳狠狠地撞击前胸。
接着,一把银白锋利的小刀抵在她的脖子下,她惊恐的闭上了眼,等着刀子把她刺死。
可是,刀子并未抹开她的脖颈,而是顺势割断了她胸前的麻绳,她的双手一下子得到了解放,血『液』流通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
刀子从她眼前挪开的瞬间,她立马转身,往床外跳去。
沈寒夜迅速把她揪了回来,将她双手牢牢按住,身体半压着她,如同一朵巨大的乌云俯视着她。
他低语道:“动作真快,差点让你溜了。李娇儿,你也有栽在我手上的一天。”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令她动弹不得,只能躺在枕头上剧烈的喘息。
她那双柔唇,因为愤怒而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如同雨后湿透的杏花,含羞带俏,令人想狠狠地碾压上去。
李娇儿怒火中烧,“是你亲手把我送入牢房!如今又把我买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寒夜冷笑,“坐牢一事是你自找。”
“是我自找?”李娇儿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沈寒夜说:“是你自己选择要嫁给我王兄,你不嫁给他,他便不用举办婚礼,不举办婚礼,他就不会在洞房里遇害。这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你这什么歪理!”李娇儿再次起身,又被他强行摁回床上。
李娇儿不肯轻易放弃,努力想从他眼皮子底下脱身,两人不由得纠缠起来。
最后,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他整个人已上了床,而她的身子,已被他的双臂全然笼罩。
眼看他越贴越近,那炙热的男子气息喷吐在她脸颊附近,扰得她心神不宁。
她的力气渐渐被他消磨掉了,只能弱弱的缩在他怀里,两只小手颤颤巍巍的撑着他结实的胸口,尽力不让他再近自己一分一厘。
李娇儿恼火极了,“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自愿出来卖的!我是被土匪绑架,才沦落到戏凤楼的!你不准……你不准碰我!”
他鼻息间冷哼一声,“我管你是不是自愿,反正你是我买下来的,你从此就是我的东西!我倒要亲眼看看,我的脏手碰了你,你会不会长藓!”
他的眼神里浮现一抹凶光,这是一只野兽准备撕烂自己的猎物时,才会流『露』出来的目光。
他用一股蛮力扯下她的腰带,掀开她的裙摆,粗粝的掌纹在她凝脂柔滑的腿上暴力的搓『揉』。
李娇儿顿时惊慌失措,“住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李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