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轮弯月,悬挂于夜空之中。
朦朦胧胧的月光,不断自残月挥洒,洒落于大地之上。
陈文理仰望着夜空,夜空之上星辰点缀,一颗颗星辰,恒古长存,立于天空之上,无人晓得这一颗颗星辰之上到底有何物。
只能够自上古典籍,揣测出一二。
突然,黑夜中火光乍现,一条条火龙,不断的升腾而出。
自营地四方一起爆发,火龙张牙舞爪,不断的朝着营帐扑去,营帐碰触到火焰,立即开始燃烧起来,熊熊的火焰开始蔓延起来,转眼之间就成了燎原大火。
一时之间,平静的军营,开始变的吵杂起来,杂乱的声音不断响起,常普在陈文理一旁沉声讲道“躲藏起来,不要死在乱兵之下。”
说完常普拔出自己手中长剑,长剑一指营门方向,沉声讲道“杀!”
跟随着常普的死士,大喊了一声“杀!”
和常普一起朝着营寨大门冲去,此时他们借助着陈文理,已经靠近营寨大门,如今一朝发难,立即冲到了营寨大门处。
营寨大门两队驻守的士卒,此时较为慌乱,营寨突然起火,旋即就有内应攻门,猝不及防之下,连续被常普砍杀五六人。
一步步不断向前,常普身前无一人能够挡住,手中长剑不断滴落着鲜血,常普看着眼前一颗玉石,手中长剑落下。
咔嚓,玉石瞬间破碎。
碎裂成为七八块,点点的光芒自玉石中散发而出,不断在夜空中消散。
玉石碎裂,营寨大门处升腾而起的符文,迅猛的开始消失,不过一瞬间就已经消失大半,自符文消散,一柄丈许的大斧。
轰然已经劈砍在了营寨大门之上,营寨大门不断震动,大地也发出颤动。
强横的力量宣泄,掀起的气劲犹如刀剑,不断切割在营寨大门上面,在木头上面留下了一道道切割过的痕迹。
颜色漆黑如墨,充斥着划痕的大斧,再一次轰然落下。
咔嚓一声响起,营寨大门轰然破碎,无数的木屑四处飞溅,驻守着在营寨大门的士卒,受此袭击一个个发出痛苦的哀嚎,一个个狼狈的摔倒在地。
朱重八身披甲胄,手持着赤霄剑,目光看向前方,看着徐立已经轰破营寨大门,心中微微不安,太快了,也太顺利了。
但迟疑一二,旋即化为坚定,值此非常时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次夜袭要是无功而返,士气一泄,自己再无任何胜算,大手一挥朗声讲道“大门已破,此战必胜。”
“必胜!”
欢呼声响起,在朱重八亲自率领下,道兵身披甲胄,手持着武器,犹如钢铁洪流,跟随着朱重八一起冲入到营寨中。
一众刚刚冲入到营寨中,顿时一颗宝珠,自中军大帐中升腾而起。
宝珠脸盆大小,通体火红纯净,宛如正在燃烧的火焰,此时绽放着无尽的火红色光芒,开始不断驱散四方的黑暗,悬浮于半空中,把军营照耀的如同白日。
应侯金盔金甲,全副武装,此时庄严神圣,宛如一尊金甲神人,正自远方缓缓走来,身旁众将拥簇,道兵充斥两旁。
一道道屏障,自四方开始不断升腾而起,像是光幕一般,上面弥漫着玄奥的气息,天地规则交织在其上,招显着不凡。
开始封锁四面八方,像是罗网一样,已经把军营给团团的包裹起来。
双方对望一眼,视线犹如迸溅出火花,虽然敌对不止一次,但朱重八却是和应侯第一次见面。
应侯看着两年前给自己为奴,都会被自己嫌弃的朱重八,两年后竟然有此际遇,一度成为自己心腹之患,脸上浮现出畅快之色道“夜袭大营,此举岂能逃脱本侯预料。”
“甚至是那陈文理,和你勾搭在一起,都在本侯预料之中,终于借助着陈文理把朱重八你引诱上来。”
“今夜本侯斩了你,窦长生旦夕可破,华门关传檄可定,这应华洲中再无敌手,本侯一统应华洲,南下襄平州,雄踞南方,称王建制。”
朱重八脸色阴沉,宛如能够滴出水,但并未有失态,战场争斗,生死拼杀,比拼计谋,此时自己棋差一招,输给了对方,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陈文理不知道何时,却是已经再一次出现,此时微微摇头,否决了应侯的话语讲道“侯爷!”
“您这揽功的本事,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要不是臣给了尊神消息,然后尊神再传递给侯爷,侯爷怎么会晓得朱重八要夜袭大营。”
“什么时候?这一些功劳都变成侯爷自己的了。”
“没有臣传递消息,侯爷您怎么会准备的这么周全,能够把朱重八围困于此地。”
应侯眉头一皱,看向陈文理,开口呵斥讲道“是你传递的消息,为何不直接找本侯,何必如此麻烦,再由外人传递?”
朱重八冷笑起来,目光中浮现出讥讽,看向应侯然后再看向陈文理讲道“这还看不出来?”
“此人根本不是你我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那位城隍的人,这一次背叛了我朱重八,通报你晓得,让我陷入到死地中,不过是城隍的主意。”
“想要让你我在此地血拼,好为窦长生创造机会,到时候应侯你就算获胜,也是两败俱伤,哪里是以逸待劳的窦长生对手。”
“所以此刻不能落入到城隍算计中,以这陈文理脑袋祭旗,然我你我联手,一起击溃窦长生,斩杀掉此神,然后我们再战一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