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元昊以及一班西夏重臣已经被押到了陕西境内,最多还有一个来月就可以抵达京城。这将是一件宋朝盛事。不管西北在他
价值有多大,可是李家自李继迁手里,一直让宋朝这一下子终于割掉这颗毒瘤。
但这次成功地最大主角石坚却因为避嫌没有参加这次大宴。按照石坚的话来说,我已经是一个五品地官员了,没有资格参加,况且我现在府上很忙,也没有空参加。
只是快报上另一件事让大家感到不开心,那就是宋军前面一走,后面智海已经迁移了部分居民进了瓜州与沙州。
许多大臣呵斥这个小国还胆子不小,真有胆量要这两个州。也有人隐晦地说,石坚当初就是不该放弃这两个州。
然而最关心此事的是枢密院一班大臣,当时石坚在西北,因为怕泄露消息与计划,还有因为路途遥远,变化大,所以没有向枢密院禀报。可现在石坚回到了京城,枢密院总得要知道吧。
当然这些大臣也知道石坚留了后手,不然在肃州也不会屯集八万宋兵。
于是曹利用宴会完毕,来到了石府。他问道:“石大人,西夏那几万散兵应当不会是龟兹人地对手吧。”
当然他也领过兵,不会傻到连石坚驱虎吞狼的目标都看不出来。但如果这几万西夏散兵立即被龟兹人消灭,石坚地计划就等于白废了,而且也白送了龟兹的两个州。
石坚笑了笑,说:“曹大人,放心。一是西夏人对回鹘人作战有心理上的优势,这一点很重要。二是这群西夏人无路可退了,他们必须要在智海的地盘打下一片江山,才能立足,所以他们更加会拼命。三是龟兹不是原来的高昌,经过内乱,还经过元昊的数次侵略,国力大损,远比从前。所以就是智海将他们消灭。龟兹人也是消耗得差不多,而且他们也未必能将西夏人消灭。”
曹利用沉默不语。宋朝什么时候也没有想过将疆域达到肃州那么远的地方。他们对回鹘人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说到这里,石坚又说道:“曹大人,前方有一整套计划,如果没有变动就会再次有好地消息传来。还希望曹大人在枢密院主持一下公道,不要拖他们的后腿。”
现在石坚不在陕西了,如果朝廷再犯下糊涂,派了一个夏竦那样的人前去主使事务,反而会破坏了他的大好计划。当然,到了那时候,石坚也会闭门不出,他肯定要到朝廷以理力争。可是如果曹利用顶在前面,自己也不必要烦那个神。
“那是当然。”曹利用答道。
虽然现在他很骄傲,可还知道以国事为重。
石坚看了他一眼。如果说曹利用一生最大的陋行,就是与丁谓等人逼走了寇准等直臣。但他比起丁谓来还是好得多,至少他还知道以国事为重。但是因为他功劳大,资格老,现在更加桀骜。其实刘娥也因为当初他力挺自己,并且丁谓等人老的老,死的死,所以对他优厚。
他出使契丹前,加左仆射兼侍中、武宁军节度使、景灵宫使。回宋后再加司空。当时王曾以次相领会灵观使。当时重宫使,于是刘娥再诏利用班曾上。可按照规矩,枢密使班宰相下。这一诏出,议非之。刘娥也觉到是失误了,于是进曾为文馆大学士、玉清昭应宫使。但是曹利用然想在王曾地前面,阁门不敢判裁。赵祯与刘娥遣阁门押班,可怜的阁门惶惶不知所出。
王曾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他当然看惯曹利用这种狂妄自大,或换成石坚,王曾还心甘情愿。可是曹利用,他就不会退让一步,于是上前说:“但奏宰臣王曾告谢。”
于是班既定。曹利用心中怏怏不乐,为了劝抚他,赵祯还使同列慰晓许久,乃定。因此,曹利用更加骄。他争不过王曾,于是欺负当时的次相张知白。站在他前面,张知白知道他这样不合礼仪,可也不敢与他争辩。
后来曹利用更加傲粲,每事不知进退,凡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都要争辨。可是刘娥对他也十分地忌惮,曹利用不象石坚,石坚惊艳的是才华,可是门生不多。曹利用在朝多年,门生遍布天下,就是石坚所用的陕西各军中也有许多是曹利用的门生子女弟。因此刘娥对他也不敢呼其姓名,而称侍中,并且屡次降恩,也不能使他安份。或稍旨不如意,力辨于前,有一次都用手抓住刘娥的腰带。
当然寇准也抓住宋太宗地袍子不放的,可不忘了,刘娥毕竟是一个女的。
终于他的猖狂,惹得众怒人怨,刘娥左右的宦官便说:“如果比功劳,石不移的功劳岂不比他大的多。而且,他在先帝时,可敢这样?”
前面地事石坚也知道,可是后面的宦官所说的话,不要说石坚,就是曹利用也不知道。但石坚知道这样下去,他还是在顺着历史的轨道向下展,最后不得好死。
他本来想乘机劝说曹利用,可想到这几年劝过他的人还少吗?自己现在只是闲居在家,何必趟这个混水。
于是他没有吭声,将曹利用送出。
过了年了,离初六地日子也就要临近了,京城的百姓当时不知道朝中地龊龌事儿,但知道石大人终于能娶上一个公主,还有一个郡主,这可是一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