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就不下去了!”孙小昔忽然听到有人就在前面跳楼,心里也有一些慌慌的。
后面车队的人看到头车忽然停下,也跟着停了下来,问清楚情况后也都先把车停到路边。
前面路中间的血泊中倒着一个身体扭曲的男子,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因为面部朝下,看不清他的年龄和样貌。
旁边是一座六层高的旅馆,估计这个男人就是从上面跳下来的。
果然,先是几个旅馆的服务员跑了出来,后面又出来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子,一看倒在地上的人影,马上就喊道:“这——这不会是林老板吧?唉!他——他怎么就一下子想不开了呢!小何,赶快报jing。喔,赶紧地打医院电话,让他们派急救车。对了,那个……小游,你去看一下,林老板还有没有的救?呃,算了算了,还是守在一边别动吧!”
几分钟后一辆鸣着jing笛的jing车先开到现场,几个公安人员从车上下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跳楼者后马上上前维护次序,并找到周围的目击者进行笔录。
又过了一会儿医院的救护车才赶到,从救护车的下来两个抬着担架的护工和一个医生、一个护士。
医生和护工小心地从血那个跳楼者给翻了过来,又翻开他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照他的眼睛,然后让护工把他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上。
“尚医生,情况怎么样?”赶到的公安中职衔最高的那个瘦高个的见医生把跳楼者抬上救护车,赶紧上来询问。
“喔,武队长啊,这人摔得很严重,全身大出血,估计骨头都碎了。瞳孔放大,没有光线反应,呼吸、心跳都已经停止,没的救了!”那个戴眼镜的尚医生就公安局的武红传中队长问话,立刻把情况向他说明一下。
“小马,你陪尚医生他们一起去医院,我向局里汇报一下情况,小洪、老张,你们留下来一起做笔录,做现场调查!”武红传听了,马上布置手下忙活开来。
高天原的吉普车离那个跳楼的林老板还有几米远,情况一问就明了,所以公安人员也让朱勇龙做了一个笔录后就让他离开了。
这时旁边一个老伯感叹道:“唉,十赌九输啊,这是今年第四个了!”
高天原不由得问了一句:“老伯,这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赌石,一刀穷一刀富,有多少人想着一夜暴富,倾家荡产地来赌石,结果输得一干二净,一个想不开就寻死了。唉!这是今年第四个自杀的赌徒了。”
那个老伯看了一眼高天原,接着问道:“年轻人,你们也是从外地来赌石的吧?不是我老头不识好歹,给你们寻晦气,你自己也看到了,这就是前车之鉴啊!有多少人抱着发财的梦想而来,最后不仅败兴而归,而且连家产都输了个干净。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不要想着不劳而获,一夜暴富。要是赌石真那么容易发财,人家赌石场的老板早就自己切着玩了,哪还轮得到你们,而且那些老缅也不会千里迢迢把石头运来了。”
“可是老伯,不是也有不少人赌涨了么?”
“呵呵,年轻人,那些少数的赌涨了的,还有那些赌石场的老板,自然都大肆宣扬了,至于那些切跨了的,呶,这像刚才那个,大家都刻意选择了遗忘,过了一段时间还有谁会记得他们呢。小伙子,赌石赌涨了的百中无一,至于那些真正切了极品翡翠的,更是万中无一啊!俗话说切跨一万,赌涨万一啊!”
回到车上,孙小昔不由得担忧道:“小天,这赌石真的是太可怕了!我们还要去赌么?”
刚才那个老伯的话孙小昔也听见了,这次高天原带了巨额资金来赌石,孙小昔多少也知道一点端倪。
“放心吧,我做事心里有底,肯定是三思而后行的,不会随随便便出手的。再说了,这些资金都是自有的闲置资金,万一真的输了本也不打紧的。”高天原轻轻拍了拍孙小昔冰凉的手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