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没说话,觉得方才与这二人扭打,实在是有**份。 x 23 u
吕布见几人都安分了些,便问张辽:“文远,当下潘龙一行人已在城门外,你意如何?”
张辽眼珠一转,道:“温候,在下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先晾他们一个时辰,再由在下将他们迎入城中,温候不必露面,这样即保住了咱们的面子,也给了朝庭面子,期间谈论一些重要的事,在下酌情向温候禀报。”
吕布松了一口气,觉得张辽之意甚是妥当,于是道:“好,就依文远之意!”
陈登父子想着后山决斗的事情,这次没出来反驳。
众人散去,张辽准备一个时辰后迎接潘龙一行人。
潘龙一行人在城外苦等着。
一刻钟没人出来,众人忍着,两刻钟没人出来,铁道终于忍不住问潘龙:“顶天啊,大热的天,吕布是不是在睡觉?”
潘龙手搭草棚看了看太阳,日已渐渐偏西,阳光并没有那毒了,但还是热的让人直淌汗水,好在几人带的水够多,水喝多的结果就是要出恭,这城外又没有茅厕,几人只有跑的稍远一些就地解决。
潘龙觉得这种重要的事情,吕布一定会重视,只不过吕布可能有意晾他们,毕竟他们可是先访了刘备的。
潘龙眼睛转了转,回想了一下,总觉得守城小将的眼神有问题,根本不像是要报告吕布的意思,于是对铁道道:“北起,你再喊话,说吕布再不出迎,我们就要杀进城去!”
铁道点点头,拨马向前了几步,找个好位置停下,枪指城楼,把嗓门儿一扯,道:“呆!!!楼上的听着,快叫吕布出来迎接,若是不出,俺们就要杀进城去!”
守城小将这会儿喝酒喝的有点晕呼呼的,听到楼下有人叫唤,晃着脑袋就站了起来,手里还不忘掂着酒,一歪一歪的到了墙边,先喝了一口酒,冲铁道喊道:“你叫什么叫!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到一个时辰我再让我通报!”
铁道一看这人居然没去通报,火往上撞,道:“呆!!快快下楼,爷爷挑了你!”
守城小将鸟也不鸟铁道。
潘龙一看,暗暗咬牙,这家伙比许昌的守城将还嚣张,今晚一定要找他谈聊斋,做人不能这样,上面让不让进是上面的事,你不去通报就是你不恪尽职守,这种人若不教训,天理难容。
守城小将坐在一张矮几前接着喝酒,这会儿还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曲儿,就他这种脚趾头大的权力,好像把别人晾了他很开心一样,但就是这点儿权力,不进去通报别人硬是进不了城。
潘龙这会儿气得汗流满面,用手狠狠的抹了一下汗珠,正在想应对之策。
韩清也抹了一把汗,然后对周健道:“仲北,你上去吧,揍那小子一顿,让他速去通报,不然就结果了他。”
周健虽说腿上功夫一流,但这时手搭草棚看了看,觉得城墙实在是太高了,中间没有借力之物,他根本上不去,于是便对韩清道:“不行,城墙太高了,我上不去。”
韩清听后,又无奈的瞅了瞅城楼,道:“王八儿子,待我们进城,看我不揍死他!”
潘龙倒是能跳进城去,然后把这守城小将吊打一顿,但他也不方便那么做,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些砖头,当即便跳下马来,捡了一块稍大一点的砖头,然后向前走了走。
几人皆不明白潘龙要干嘛,城楼距此处有几百米远,扔到城楼下都是个问题,更不用说扔到城楼上了。
铁道问道:“顶天,你欲如何?”
“砸死那王八羔子!”
铁道马上劝道:“顶天啊,距离太远啦,根本扔不上去,我劝你还是耐心等吧,一个时辰快过啦。”
潘龙又用左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道:“不等啦,这小子的一个时辰可能要到天黑,说一个时辰只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
韩清觉得潘龙说的有道理,于是把手一拱,道:“潘将军,不如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待明日再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周健道:“吕布这小子欺人太甚,就算没人通报,他们的探子难道就不知道?”
潘龙将砖头扔起来又接住,如此反复着,道:“仲北所言不错,这是吕布有意晾我们,今天若进不了城,我就跟吕布的姓!”
“姓”字出口,潘龙卯足了一股劲儿,将砖头照着守城小将出现过的方向砸去。
潘龙扔出这一砖之后,铁道几人的眼睛都直了,眸光跟着砖头一块儿到了城楼上,铁道边击掌边大叫道:“哎呀!潘将军真乃神力呀,这都能扔上去!”
只听“咣当”一声响,砖头正中矮几棱边上,把几都砸翻了,几上的酒和吃食尽数落地,已经不能再吃。
守城小将正得意的摇头晃脑,突然一块儿砖头凭空飞来,把他吓得魂飞天外,登时便躲到了一边,腿脚都禁不住发软了,吃力的扶着墙好不容易爬了起来,道:“这。。。。。。这这。。。。。这谁扔的砖块儿?”
一士兵把手一拱,道:“报告将军,正是楼下那几人扔的。”
“楼下。。。。。。”守城小将这时缓缓的挨到城墙边儿沿,为防再有砖头飞来,他扒着沿边小心的瞄着潘龙几人,一看距离如此之远,马上又问那小兵:“这么远的距离,你确定是他们扔上来的?”
士兵道:“属下的确亲眼看到了,就是那个长得很英俊的将军扔的。”
守城小将又手搭草棚向楼下瞅了瞅,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