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浅笑地看着她:“不要诱惑我,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床这么大,够我们两个睡。”
“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已。”景华说,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幽深得像旋涡。
谷佳佳的心,被吸了进去,她脸红,轻声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去克制的。
他想要,她都会给,大家不用害羞和矫情的。
暖黄的灯光下,她害羞的模样十分诱人。似乎满屋子,都是少女的清香。
景华就这样,看着谷佳佳很久,他的眸光,愈发深沉。
忽地,他坐了起来。
只着一件背心的他,肌肉健颀,身材性感无比。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谷佳佳心跳一窒。
她眼睛不由睁大,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他突然起身。
动作很快,有点慌的样子。
就在她想着,如何跟他发生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时,他嗓音低沉无比地开口:“我下楼喝水!”
“……”谷佳佳怔怔地看着门口,他溜得很快,像逃命的兔子。
他还要忍什么呢?
景华来到楼下,倒了满满的一杯凉开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他感到喉咙很干,心很炽热。
一杯凉开水,还是无法压制这股陌生又让人烦躁的感觉。
再来一杯,咕噜咕噜地喝。
这时,他身后的房间,响起了动静。
警惕性高的他,一时没想到全灿娟。
听到动静,他猛地转过身。
全灿娟惊了一下,然后很随意的打了声招呼:“景华,喝水啊。”
景华握着水杯,看着她:“我吵醒你了?”
全灿娟笑道:“没有,我去上厕所。”
“嗯。”景华又喝了几口,准备上楼。
“啊……”
突然,全灿娟的声音,从厕所传来。
走到楼梯口的景华一听,眸光一紧,二话不说,冲了过来。
见到全灿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赶紧扶起她,担心地打量她:“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全灿娟不好意思地笑:“没怎受伤,就是脚踝扭了一下。我忘了,厕所铺有瓷砖,很滑。”
瓷砖上面有水,全灿娟一脚踩进来时,打滑了一下,她潜意识地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抓住门,门被她带动,她摔得更厉害了。
轻呼一声,景华就奔过来了,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有多痛?”景华低头,看着她的脚问。
“不痛。”
“先去擦点药吧,你关节本来就不好。”不知道这一扭,会不会落下啥病。
景华扶着全灿娟回到客厅,全灿娟说:“我自已能走的,你赶紧上楼吧,让佳佳看到大晚上的,你这样扶我,她肯定误会我们的。”
“清者自清。”景华道。
“你清,可佳佳未必知道啊。”所以,才有误会产生。
扶全灿娟回到沙发上坐下后,景华找了药箱过来。
他坐在旁边,刚打开药箱,楼上突然传来谷佳佳的尖叫声:“啊……啊……”
景华和全灿娟目光一紧,景华也不找药了,把药箱往全灿娟怀里一塞,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楼了。
这时,全灿娟听到楼上传来砰砰碰碰的声音,她有些担忧,发生什么事了?
“佳佳!”景华慌张地冲进房间,只见穿着睡衣的谷佳佳提着一只老鼠站在那里气喘吁吁。
而他铺在地上的枕头,被扔到了旁边。
在听到她声音时,景华第一时间,以为她遇到危险了。
在自家都遇到危险,肯定是大仇家。
当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房间,他松了一口气。
谷佳佳扬了气扬手里的老鼠,还没死透,小腿还在蹬。
她冲他一笑:“死老鼠,它竟然从窗户跳进来,然后掉到床上,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扔了个手榴弹进来呢。”
老鼠谷佳佳不怕,可是手榴弹,她怕啊。
突然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户跳进来,砸在床上,她真的认为,有人扔手榴弹进来呢。
“这么厉害,老鼠都敢抓?”景华走过来。
“小时候家里有老鼠,我阿妈怕得要命,都是我拿棍子打死的。”谷佳佳有些小骄傲的说。
景华拿过这只老鼠,很肥美:“不是家鼠,是竹鼠。”
“应该是在竹林里跳进来的。”他们窗户后面,刚好有一片小竹林。
景华提着老鼠的尾巴,抖了抖它的身子,笑道:“吃了它。”
“吃?”谷佳佳担心地问:“干净吗?”
“鸡鸭干净吗?它是竹鼠,比野兔肉还要好吃,而且很补身。”
“我没吃过。”
“想不想尝?”景华眸光闪了闪。
“真的很好吃?”
“部队的人,都喜欢找竹鼠吃,特别像这么大的,抢手。”
“好吧,我尝尝。”虽然说,吃老鼠肉点有恶心,可这只不太像家里或地里窜来窜去的老鼠,像松鼠又不是松鼠,身体很肥,尾巴没松鼠大。
要是自已,肯定是不敢吃的,可是景华在,她不怕。
她听唐槐说过,像景华景煊这种兵,野训时,什么都吃的。
为了活命,连蚯蚓,蛇,还有蟑螂都吃。
老鼠,已经算是一道美味佳肴了。
景华一手提着竹鼠,一手拉着谷佳佳的手下楼:“走,我做一顿不一样的饭给你吃。”
到了楼下,景华先是煮开水,把竹鼠往开水一烫,然后拔毛。
谷佳佳在旁边看着:“跟杀鸡杀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