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醒我什么?队长,你看我这儿还有事儿呢!我就不陪着你了!咱们回头再说吧!”庄稳挣脱了勋阳的限制,头也不回的就要走。顶 点 x 23 u s
“等等!”战慕年出手拦住了他,笑着问道,“既然你想不起来了,我就告诉你!还记得一个多小时之前你说过的话吗?你说……”
“行了行了……”庄稳真是怨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这队长是一不二的人。
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来还。
“我知道了知道了!队长,咱们晚上行不行?”庄稳挠着头皮,这个时候是大白天的,操场上全是训练的人,他得多不好意思。
“不行,现在就去。”厉勋阳一听来劲了,“说吧,是你脱还是我给你脱?”
“我我我。我自己还不行么?”庄稳这都要崩溃了,自己给自己刨的坑,结果把自己给埋了。
他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这就对了!走,操场上见!”
于是,特战大队沸腾了。
上午十点左右,队员们正在训练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就见庄稳当着大家的面儿开始脱衣服。
“留一件行不行?留一件!”这好歹也入冬了啊,寒风凛冽,吹在身上跟小刀片割的似的冻死了。
“不行!什么叫裸奔?你明白裸奔的含义吗?”厉勋阳就想看着庄稳出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裸奔就是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跑。”
“这不是丢死人了!!!队长!队长!你就行行好吧,就看在我庄稳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让我留一件吧!”庄稳恳求战慕年。
“君子言,驷马难追!你说裸奔就要裸奔!”战慕年抱着胳膊就等着看好戏,看看这个家伙以后还敢不敢张口就吹大话。
“这下子大风是真的闪了舌.头!”庄稳哭丧个脸,“队长,你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吧!你让我光屁.股跑路,还如直接打我的脸呢!这样啊,给我留一件,我给你打扫一个月的院子刷一个月的胶鞋行不行?”
战慕年一思索,这买卖划算:“成交!”
“还有我呢!也算我一个。”厉勋阳趁机凑热闹。
“去去去,你就别添乱了。”庄稳三下五除二,脱的只剩下了一条短裤,在众目睽睽之下,迎着寒风在操场里猛跑起来。
这一下是轰动了,所有人都朝着这边望过来。
就连大楼上的指导员范瑞都看到了,他正端着茶缸子喝茶,突然间看见一个只穿着短裤的露着大膀子和腿的人在操场上疯跑,一口茶噗的就喷了出来。
“老范,你这是干嘛呢?”黎青柏正对着办公室的镜子刮胡子呢,这马上要出发去军部了,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仪表。
“老黎,你快点来!快点来,来晚了这就看不上了!”老范大声的招呼着。
“什么事儿啊这么兴奋,见鬼了?”黎青柏用剃须刀一边刮着胡,脑袋一边探出窗户看热闹。
一看有人在操场上近乎于裸奔,他眯起眼睛细细的看了半天,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很像是庄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