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大惊之下,拎起她手中一直都攥着的杯子,就直接朝着丁冬的天灵盖上砸下来。
玻璃应声碎裂,玻璃碴子飞溅的四处都是。
“操!”丁冬吃痛,抬手一摸,额头上都露出了殷红的鲜血,他大意了被一个女人给修理的这么惨,说出去以后颜面何存?
“你个小娘们儿!你惹恼了我,你是不是不想活着走出去了?”丁冬一个翻筛甩出去了很远,从地上爬起粮反压.在了身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得折磨死你!”
说着,他一甩手,一个大耳刮子就朝着云歌的脸上扇了过来。
云歌急忙扭头,耳光掠过了脸颊带起了一阵风,在这偏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碎掉了玻璃散落在她的身边。
她伸手就抓起一个玻璃片,攥在了手里,趁着丁冬低头想要亲.吻她胸口时候,她紧紧的攥着玻璃,抵住他了他的喉管。
“别动!”云歌胸口剧烈起伏,心跳的厉害,捏着玻璃片的手,有血液从指缝里缓缓的流出来,“如果不想活,你尽管可以试试看!我可是外科医生,人体构造我比你清楚的多。如果你乱动,我只需要轻轻的一个用力,在你的皮肤上划出一个口子,血液会立刻从你脖子上的动脉处澎涌而出……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你不会的。”,“你这么善良……”
“呵,善良也是分人的。对你,我不会有半分手软,你放心!”云歌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一眨眼,情势就瞬间逆转,被他给翻了盘。
“好。我不动。那就来看看,我们可以僵持多久!你总会没力气的,注意力也总是会分散的,只要你一个不小心,你今天就会彻底完蛋。”丁冬有的是耐心跟她死死的耗着。
*****
战慕年和楚白扬冲出了重围,朝着歌舞厅去了。夜晚,这个地方最喧闹,也是最危险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冲入舞厅里挨着寻找着,所有人都看了一个遍没看到云歌和楚灿。
“上楼!”战慕年有种直觉,她们两个人一定是在楼上,并且是遇到了大麻烦。
两个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梯,挨着房间找过去。突然间,有一扇门里头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吟声。
那声音很大,也很孟浪,想都不用想,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战慕年和楚白扬的心头一惊,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万一……
这两个男人再也不敢想下去,两个人一抬脚就朝着门板狠狠的踹了上去。
门砰的一声给踹开了。
战慕年和楚白扬都冲了进去,看到屋子里面场景,两个人顿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居然是陆承欢,她眼色迷离,双腮酡红,被两个男人压着把.玩。
这两个男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身体剧烈的耸动着,寻求极致的快乐。
陆承欢急.促的呼吸着,疯狂的摆动着腰胯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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