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满目震惊,看着王氏。
这一瞬,容恒都要怀疑,眼前的王氏和秦苏,是不是真的王氏和秦苏。
不光容恒震惊,就连秦苏都惊呆了。
虽然他觉得他自己给容恒一刀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可刚刚举着刀对着容恒的后背的时候,他还是下不了手。
毕竟是自己人啊。
没想到……
王氏下手下的这么黑。
眼皮不眨,一刀就戳进去了。
真是……
果然,王氏是三和堂的老大,他只是个少帮主。
王氏一刀戳进容恒后背,匕首拔出,一面眼睛不眨的盯着容恒的伤口,一面道:“你爱清儿吗?”
声音非常平和,仿佛她戳容恒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朵花。
容恒……
秦苏……
眼皮一跳,秦苏眼底放出亮光,不等容恒开口,激动道:“伤口愈合了,没错,他体内,的确有阴阳蛊虫。”
容恒……
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
王氏给他一刀,就是为了验证他体内的蛊虫好不好使?
可以戳指头啊什么的呀!
为什么一定要戳后背。
他胸口的伤,好不容易快要好了,再熬十几天,就能与清儿一起了。
现在……
后背又添一刀伤!
那什么时候才能一起!!!
可王氏是他的丈母娘,他能和王氏愤怒吗?
不能!
他和他爹皇上发火,都不能和他岳母发火!
别问为什么,就俩字:不敢!
生生憋下这口气,容恒回答王氏的问题:“我爱清儿。”
王氏就道:“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吗?”
容恒……
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还是点头,“愿意。”
秦苏立刻拉了容恒的手,直扑苏清的床榻。
“清儿体内的蛊虫,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噼里啪啦,秦苏解释了一下阴阳蛊虫的作用。
容恒……
**来的这么快?!
说*就*?!
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师傅的话,在耳边响起:这蛊虫,有好处,也有坏处,伤口虽然极速愈合了,可月余之内,不得血气翻滚,否则,伤口会重新崩开,并且难以愈合。
师傅的话与秦苏的话重叠在一起,容恒瞧着床榻上蹙眉摇头满面痛苦的苏清,捏了捏拳。
什么都比不得清儿。
伤口崩裂就崩裂吧,不能愈合就不能愈合吧,让他也体验一下,什么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尽管,他媳妇穿的不是裙子。
想象过无数次他与清儿的第一次会是如何,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般。
翻身上了床榻,容恒满目温柔,看着苏清。
伸手想要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该说的说完,秦苏和王氏离开。
离开之前,秦苏问容恒,“需不需要药,我这里,有好几种。”
容恒……
“关门,不送。”
秦苏……
抿了抿嘴唇,“这个,大约要进行和谐,才能彻底解了蛊虫。”
容恒……
“不送!”
秦苏……
“你加油!完事之后,一炷香之内叫我,我来施针。”
容恒……
……
门外,福星心头实在煎熬担心,干脆猫在窗子底下去听墙角。
好在屋里说话声足够大,她和长青,听得清清楚楚。
当听到长青和容恒最后一段对话时,长青小脸一垮,担忧的搓手,“天啊,和谐,我怕我家殿下撑不住啊!”
福星一脸凶狠。
“撑不住就给他灌药!”
长青……
皱着眉心叹了口气,“我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他记得,有种香料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到时候,他家殿下要实在不行,他就悄悄点了。
这样,既能让他家殿下完满完成任务,又不打击他家殿下的自信心,还能让他家殿下引以为傲,以为是他自己本事大。
我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小厮。
长青转头,正要起身,迎面就看到皇上和福公公立在那,距离他,不过咫尺。
顿时惊得一个哆嗦,结结巴巴道,“陛……陛下……下?”
福星反手朝着长青脑袋就是一拍。
“比比下下个屁啊,抽什么风!”
皇上……
福公公……
长青没让皇上吓跪,差点让福星下跪。
一把拉了福星的手,转头低低道:“皇上来了。”
福星……
眼角一跳,转头,入目就是皇上正看着她的双眼,福星一张脸,裂出一道笑。
尴尬而不失礼貌。
正在这个时候,屋门咯吱一声响,王氏和秦苏前后出来。
福星嗖的跳起身,直窜王氏身后。
一副熊孩子做错事,寻求家里大人保护的样子。
皇上……
朕有那么凶吗?
福星立在王氏身后,用她自以为的小声音,低声道:“夫人,皇上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刚刚,他还听墙角。”
皇上……
福公公……
长青惊悚的看了皇上一眼。
老天,能小点声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只能盼着皇上,年老耳聋……
长青颤抖着眼角,去观察皇上。
皇上……
迎上王氏一双平静而略带审视的目光,皇上蓦地心头有点发憷。
真是见了鬼了。
他堂堂帝王,怎么每次见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