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跌宕起伏的,没白活一回,挺好......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满仓坐起来打开了电脑......
............
天渐渐亮了,满仓揉了揉眼睛,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来......
马错从柜子中翻出记录着所有真相的那张黄纸,拿出火机轻轻烧了一角,又迅速扑灭,抖了抖烟灰,又放在通风处散了一会味道,小心的折叠起来,揣进口袋里,起身向公司走去。
马错在张发办公室门前站定,调整了下呼吸,轻轻敲了下门,得到回应后,微笑着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错儿啊,你来得正好,你来尝尝我新淘来的茶叶,看看味道如何,哈哈!”因为明天就是张发生日了,此刻他的心情看上去不错。
“叔,喝茶的事先放一放,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马错拿出手机,翻出相册,手指在屏幕上划弄了几下,说道:
“叔,看下这个......”
张发好奇地接过手机,下一秒只叫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
照片上的内容是孟二狗与
“你堂哥早说这厮有反骨,我却并未尽信,想不到连我的女人他都敢碰,真是色胆包天!”张发愤怒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随后只觉得胸口疼痛,连忙捂住胸口,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叔,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马错在引诱张发,踏进自己的陷阱。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张发此刻看上去竟有些伤感......
要是早几年,张发恨不得扒了孟二狗的皮,但如今的他已经老了,凡事都看开了一些......
“错儿,你去通知人事部,开除了他便是了,从今起我跟他恩断义绝......”
一瞬间,这张发似乎苍老了许多......
这孩子跟了自己十多年,自己早已把他视如己出,但既然已知此人秉性,无论有多不舍,终究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天下之大,自己去闯荡吧......
“叔,您再看看这个,也是从他们家翻出来的,你可熟悉?”马错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张叠着的黄纸,放在张发的面前。
张发只觉得脊背发凉,猛地拿在手中,展开一看......
“错儿,这纸上内容你可看过?”张发一字一句地问道。
“叔,您放心,这纸上所记内容,我一字未看,只是听堂兄提起过,你二人因写御状结缘,这状纸出自我家堂口,我一眼便能认出,状纸所记内容必定绝密,我入行之前在老君像前起过誓,绝不会看。”
马错这番话让张发放心了不少,他点点头站了起来,在房间内焦急的来回踱步......
“错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张发说完,便带着马错来到地下停车场,二人上了车,满仓开车,直奔富延市郊外驶去。
“最近我经常恍惚,老想起从前的一些人和事,可能是自己老了吧,唉......不服老不行啊!”
副驾驶位上的张发,靠在椅背上说道。
“您啊,别想太多了,您身体状况很不错,大可放心!”马错目视前方,说道。
“我杀过人......”张发突然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在讲故事。
马错忽然一脚刹车,车子猛地停在公路中间。
紧随其后的车主狂按着喇叭,猛一打方向盘,车子停在他的前方,二车险些相撞。
前车开门下来一大汉,朝这边走来,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
走到近前,刚要敲车窗,忽见此人神色大变,慌忙转身,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副驾驶位上,张发拿着一块白手帕,在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一个物件儿
一把手枪。
“明天,风月庄园内,你我二人,邀请二狗赴宴,他一进门就干掉他,你如果后悔了,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张发笑着说道,没有一丝犹豫。
果然,和自己的猜测如出一辙,所有的仁慈都是假象,谁若知晓了他的秘密,必死无疑。
马错没有说话,调整了一下,重新上路。
所有计划都在顺着他的剧本向前推进着,但这其中有两处失误,他尚未发觉:
第一,孟二狗已经有所防范。
第二,张发不愿承担任何风险,任何有可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要除掉。
张发计划着,在风月庄园内,同马错一起除掉二狗,然后再找机会,除掉马错。
上山的路很偏僻,很隐蔽,除了二狗和第一次来这里的马错外,再无人知道这藏匿于深山之中的庄园了。
三人各怀心思,都想除掉另外二人......
看来张发的生日宴,
要变成一场鸿门宴了,
这三人都不简单,
到底谁是最后的那只黄雀,
谁又是那可怜的蝉儿,
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