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村袅袅青烟,各家各户的小媳妇儿都蹲在灶房准备早饭。
陆含章坐在院子里槐树下,看着宁有余打出一套动作精练、节奏分明的拳法。
这拳法,从未见过,跟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的拳没有一点儿相同之处,转头往灶房看去,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了,不管是见识还是作为。
乍一看跟村里的人没啥区别,只是……村里妇人会掌握着比军营更精进的锻造技术?村里妇人会有一手奇特的烹饪手法?村里妇人敢一个人孤身上并且猎到公狼?
做饭的时候被人用这种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即使宁宴脸皮厚也有些补舒服,折断一根干柴填到灶膛,走出灶房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半年后。”
“说人话。”宁宴皱眉。
“养好伤。”
“那好好休息。”
“……”陆含章没有回应,假装听不懂宁宴在赶人,走到院子里的菜畦子旁边,盯着里面稀稀拉拉的棉花问道:“你为何把绵花种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