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卷毛应该减肥了。
原本玩累了的宁有余,瞬间在脑子里立下一个决定,以后就多拉着狗子出来。
锻炼一下才能瘦才能健康。
卷毛继续发疯,对于今后的生活是一无所知。
夜色降临。
沟子湾是一片的银白色。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大。
瑞雪兆丰年,这是一个好兆头,上了年纪的老人瞧见外头的雪,脸上带着笑。
宁宴跟陆含章并肩站着。
你看我,我看你。
相顾无言。
有些话,不用说就明白。
这是一种境界。
回到卧房,本应该开始一段没羞没躁的生活,但是呢……
宁宴的身子不合适。
只能用手将就着帮人解决。
。
杨太傅的离开如同来的时候一样。说走就走了。
宁有余牵着往杨太傅家里走去,发现小院的门已经关上了。
敲开门,院子里只有一个善后的厨娘。
跟厨娘说了几句话,宁有余又走了出来,心里还感叹一声,这个师傅哦,说走就走,都不提前说一声,说好呆三天的,结果就呆了两天。
宁有牵着狗子,转身往自家走去。
杨太傅离开,对宁有余的改变并不大。
家里有书房,想要学什么,在书房也有人教。
先生还是当年的探花郎呢。
换个人,谁能找到这么好的先生呢。
怕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虽然这个先生,是他有些嫌弃的爹,但是……如果平日里没有事情发生,爹就是他的好爹。
若是哪天爹对娘不好了。
这个爹不要也罢。
宁有余这么想着,牵着狗子回到家里。
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是个女人……
女人身上带着浅浅的香味,还有一股子怪异的气质。
宁宴瞧见宁有余回来,对着周遗拜拜手。
周遗就带着媚娘离开了堂屋。
让媚娘去武婆子的房间休息一下。
媚娘这个人,是他从最近的军营里找出来的,长相身材文采还有心智都不凡。
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岁了,还没有被那些牲口弄死。
军营里的军妓,一天不死上一两个就不正常。
毕竟男人太多了。
军妓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候。
再好的田也经不起一直耕种。
至于为什么让媚娘去武婆婆的房间休息,完全是周遗对军妓的有些看法。
无论严秀秀还有朵芽、菱华都是好丫头。
以后到了年纪也能够配个好人家,如果跟媚娘呆在一起,学上一些不好的东西,那就是坑人了。
周遗在这里时间长了,自然不愿意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将媚娘送到武婆子的房间,周遗就开始思念家里的婆娘跟孩子了。
将军说了,等夫人把孩子生下来,他跟陈祸就不用在这里跟着了。
可以去京城复职。
有家有孩子的人,常年在外面,总归是不好的。
周遗笑了笑,以往也不觉的自家的婆娘有多好,但是一但分开了,就思念的不成。
人性啊。
堂屋里。
宁宴见宁有余这么早回来还有些疑惑
问清楚之后,只想说:杨太傅这把年纪了,还玩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在心里摇摇头,让宁有余去书房温习功课。
同时……
也开始琢磨着让孩子也去下沟湾的学堂读书的人,同龄人还是有些朋友的好。
就算陆含章的教育再好,也比不上同龄人的陪伴。
虽然说自家孩子有天才的潜质。
但是天才也是需要朋友的。
就算这些朋友只是一些只会掉鼻涕的小孩儿。
感情不能用智商来评论。
宁宴如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想把最好的交给孩子。
宁有余对于要不要去下沟湾上学倒是没有太多的异议。
在哪儿都一样呢
顶多就是多一个先生,多一分作业,当然,学堂的先生布置了作业,回家之后,才能少写几张大字。
瞧着宁有余这么懂事,宁宴伸手在宁有余的头发上撸了几把。
一个年头下来,小孩儿的头发长长了不少。
手指长的头发已经可以扎成揪揪了。
刚穿越那边儿比枯草还黄不拉几的头发已经变成黑色的,缎子一般。
摸起来手感也是棒棒的,宁宴喜欢的不得了。
在堂屋站了一会儿,宁有余就被陆含章拎着往院子后头的练武场走去。
宁有余的根骨不错,这个年代特有的轻功内力可以自小学起。
陆含章在这方面,是不会让宁有余任性的。
当然……
小孩儿也不是任性的孩子。
宁宴没有跟着出去,而是走到院子里。
伸手摸了一下卷毛的肚子,暖烘烘的。
瞧着卷毛带着肉糜的牙齿,控制不住,宁宴决定给卷毛刷个牙,叫来周遗,让周遗用一个铁质的东西撑开卷毛的嘴巴
手里的拿着鬃毛牙刷,沾上一些青盐。
刷了起来。
过程里……
卷毛自然是不合作的。
只是,卷毛的个头虽然大,然而已经被控制住了,少了先机,自然是折腾不过周遗的。
将卷毛的牙齿洗干净。
瞧一眼打结了的的毛发,柳天不在都没人给卷毛清理。
真是可怜的狗子啊!
宁宴也没有让周遗都是给卷毛洗澡,而是等着宁有余回来。
狗子跟小孩儿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