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错都不能犯了。
真是……
混子觉得这日子没法子过了。
但是离开沟子湾……那肯定是不成的,眼瞅着沟子湾日子越来越好了。
就连杨瘸子都从外头娶了一个小媳妇儿。
见天的媳妇儿热炕头的,让人眼馋的很。
只要他还是沟子湾的,就算家里只有破旧的院子,外头也有的是小姑娘想嫁过来。
如果没有小姑娘,那寡妇什么的也会有的,反正总比一个人的好。
若是有了媳妇儿,还可以让媳妇儿种地,弄香肠,到时候日子也照样红火起来。
他不也就跟一个大爷一样,美滋滋的。
混子虽然混一点儿,但是脑子却灵光。
宁宴离开之后,就开始琢磨怎么来钱了。
宁宴回到家里。
陆含章问道:“鸡鸭找到了没?”
“找什么找。”宁宴气呼呼的看着陆含章。
“好好好,那就不找。”
“……”陆含章的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对。
宁宴也懒得继续发火:“薛先生说你身体治疗手段需要更改一下,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陆含章脸色瞬间就黑了。
说过是说过,要求更奇葩了。
他是不想更换治疗手段的。
只是……
在薛先生身前,他只是一个病人,什么将军啊,大人啊,鸟蛋的作用都没有。
发觉陆含章脸色不大好,宁宴心里有些惴惴,担心起病情来:“薛先生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
陆含章脾气彻底上来了。
起身往书房走去。
宁宴看的直稀罕。
陆含章似乎还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对着宁有余勾勾手。
宁有余带着乔翘往宁宴这边走来。
“娘。”
“嗯,你爹怎么了?”
“薛先生说他禁欲一年。”
“噗哈哈哈……”
宁宴有些控制不住,直接给笑喷了。
难怪这人脸色那么黑,禁欲一年。
对于男人来说应该有些不好忍吧!
不过,对她来说也有些难捱。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跟喜欢的人做是极为美妙的。
当然,现在男人的身体不允许。
她也只能暂且忍一下。
人活着,又不是只有啪啪啪这一件事情。
是不是。
宁宴走到书房,看见陆含章,此刻陆含章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
对于男人来说,最上自尊的事儿,怕是就是尿不尽还有不行了。
若是个子矮长得丑,那一处好使,也是会骄傲的,但是……反过来,长得再好,却不能用,就是绣花枕头没啥用。
宁宴觉得她得安慰一下陆含章。
只是,这该怎么安慰呢。
宁宴坐在陆含章对面,盯着陆含章的脸看上好一会儿。
陆含章再也看不下去手里的书了。
“还有事儿?”
“嗯……没事,你多多休息。”
宁宴说完就跑了,她这话跟伤口撒盐没什么区别。
胆子大也不是这样用的。
陆含章猛地站起来,看着宁宴逃窜出去的影子,差点气炸了。
这女人……
等他身体好了!
陆含章心里已经有了一万种对付这女人的法子了。
捡起地上的书册,继续看了起来。
虽然现在不用行军打仗,但是……兵书还是得看的。
边关的形式,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开战了。
他是将军,也喜欢和平,但是若是边关真的发生什么事儿了,他肯定要上去的。
这是他生命的职责。
也是他从小的志向。
过了好一会儿,陆含章的心才静下来。
宁宴休息一番,精神恢复过来。
夜里睡觉的时候,响亮的口哨声突然响起。
宁宴猛地睁开眼睛,用极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拿着蟒皮拧成的鞭子,走出房间。
陆含章跟在宁宴身后,看一眼从床上爬起来的,站在院子里的孩子。
对着陈祸使了一个眼神。
陆含章从院子里拎着一把斧头走了出去。
陈祸苗氏负责保护家里的孩子。
乔翘身上的衣服还有些凌乱,苗氏帮着乔翘整理好。
自小娇娇养着的孩子,出门的时候能够把身上的衣服穿好已经是不容易了。
若是要求太高了,怕是会让孩子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苗氏声音柔和的很,扣好扣子问道:“还困不?”
“不困了,外头怎么了?”
从梦里惊醒的乔翘声音里还带娇娇软软的韵味。
听的苗氏心肠都软了。
“想吃肉吗?你姐姐给你弄肉吃了。”
“肉……”乔翘摇头,她这会儿并不想吃肉,贴着苗氏,从苗氏身上闻着浅浅淡淡的香味。
似乎这种浅淡的香味给了她安全感,乔翘打了一个呵欠。
小声说道:“困了。”
“那继续睡去。”
苗氏抱起乔翘,帮着小孩换下身上的衣服。
“睡吧。”苗氏说完,轻轻的在乔翘身上拍打几下。
确定乔翘睡着了,又去哄着自己的孩子。
自家稍稍大一些的孩子,小时候还去过战场,所以么倒是没有什么事儿,还能帮着照顾小的。
至于朵芽跟菱华,一般时候还可以的,但是这会儿外头呵斥声甚至鲜血的味道弥漫着,这两人早就瘫在地上。
苗氏抱着一个小的,牵着一个半大的。
安抚的话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