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院子里挂着几个灯笼,将院子照的亮堂极了。
阿木蹲在药房,手里拿着一片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药就往嘴里放。
许是药太苦,阿木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见一旁喝茶的薛先生,宁宴直接问道:“他这是尝百草?”
“距离尝百草远着,就是分辨一下药材种类,现在可以尝试,等过上几年,直接根据气味来辨别。”
“……”宁宴忽然觉得宁有余的未来轻松不了。
要药材的味道不都是苦的吗?
“蜂蜜拿到了?”
“嗯。”宁宴捧着手里的罐子不送开,对上薛先生的目光,宁宴更是往后退一步:“别打蜂蜜的主意,最多,我可以每天送过来两碗牛奶。”
“……”薛先生挥手把宁宴赶了出去。牛奶,才不要喝,这辈子都不要才吃跟牛奶有关的东西。
宁宴走出薛家院子,眼里带着促狭的笑。薛先生已经被打脸这么多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