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这样?”白管家手上拎着被罗老随意挂在门边的那个小物件,这个小物件虽然没有付琪手上那枚戒指和他的面具能够引起轰动,但是如果丢到街上,也能够引起一场足以掀翻南城至少五十街的轰动。这样一个东西,被刘老爷子随意的谈及,随意的挂在门边,就如那被吮吸完了桃汁的桃核一样弃之如履,好吧其实还不如桃核,毕竟刘老爷子还舔了一圈试图看看有没有剩的汁水。
白管家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轻易,如此轻易的获得了手上这枚钥匙,这枚传说中的金钥。
罗宏一直有一个传说,或者说流言更为准确,因为它不够古老。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罗宏不仅有一个老板,掌握着罗宏的所有事物,就像所有的势力一样,要说的并不是这个,因为老板都有,但是罗宏还有一个凌驾于老板之上的董事,坊间流传这个董事才是罗宏真正的主事人,更有意思的是,这个董事的存在,并不是因为某个人。而是因为一把金钥,相传这个董事拥有一把金钥,能够一票否决罗宏上至老板的意思,而且不认人,只认金钥。
也有人说,这个董事可能存在,金钥也可能是真的,但是不认人是不可能的,金钥只是一种象征,所谓的认钥不认人,只是因为人那位董事的代表罢了,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流言里提升金钥的作用的夸大而已。
也有人说,这只不过是谣言,虚妄之词,罗宏不就一个老板,哪还有什么神秘金钥董事,就算有,那也只不过是现任老板他爹罢了,而且如果是他爹,又怎么需要弄出一个金钥,罗宏本就是他一手打下,哪个元老不认识他?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说不过去,但是流言毕竟是流言,茶余饭后闲谈之资,当真有如何,反正谁也不介意多两句谈
资,吹牛啤的时候也能够吹的高一点,就算是吹到三层楼也不怕吹破。
不过白管家是知道这个流言是真的,他不仅仅是圈内人,更是圈内里信息产业的龙头,所以他知道。甚至他知道更多,流言很多是假的,但是所谓的假的东西,都是掺了水的真的,你见过水掺水能够当酒卖的?假酒也是酒掺得水,只不过是掺得水多少了,这个流言里,有七成真,剩下的三分,也是白管家一直想不清楚的,他知道金钥的存在,也知道这个董事存在,甚至在之前,他一直都以为就是罗宏上一任老板,也就是传的最真实的那个流言,他一直都知道是真的。
不过他今天才知道,金钥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可能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自己这仅仅有十六岁的老板,就把这个秘密挖出来了,甚至还把金钥弄到手了。
这个秘密最站不住脚的就是单单是罗宏,确实不需要金钥,可是,如果这枚金钥能够掌握三大势力,那就说得过去了。
是的,他们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和两斤桃子,收服了三个势力。这三个势力里,只有一个是在主动联系列表里,另外两个都是属于暂时中立的。
白管家心里有些迷,这似乎有些简单,难道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原本就不需要很多复杂的过程?看着手上的金钥,白管家有些恍惚。
付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揉了揉太阳穴,钻进了车里。
白管家看到付琪的笑容,一瞬间清醒了,赶紧帮付琪把车门关好,坐回了驾驶位。
摘取一朵花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这朵花长在喜马拉雅之巅,登不上山,哪怕俯身千万次,手中依然是空气。
如果没有敲开那扇门,哪怕金钥就挂在距离门把手十公分不到,也没有人拿得到。
“老板,我们现在去哪,”白管家小心虔诚问道。
他也没发现,不知不觉付琪的形象愈发高大神秘,似乎,自家老板有数不尽的底牌和看不透的想法。当你觉得他只是一个少年,懵懂无知打架很厉害,就算是拥有那枚足以搅动风云的戒指,也只是少年,可是雨夜里他爆发出了天神下凡一般的力量,让他至今不敢回想那个雨夜,只能深深的把那场雨埋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错觉,不然他会觉得跟一个说话会舌头会抖。
当你对他的力量感到畏惧的时候,准备讨好他,哪怕是跪舔在所不惜,可是他有展现出了另外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他称之为手腕,是的,这个少年,犹如从沙场里回来,带着满身的煞气,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敌将大本营,然后用两斤桃换了三个势力,这让人怎么评价,给颁发一个年度最优秀斥候奖,再颁发一个经济学诺贝尔奖表扬一下这两斤桃换三个势力的伟大创举?
古有晏子二桃杀三士,今有付公子两斤桃换三势。
自家老板,越发的让人看不懂了,如果说之前他只是藏拙,也便罢了,但是如果,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发生如此蜕变,那就真的是可怖了。
“回去吧。”付琪摇摇头,“今天先不去了。”
“回去,回您家里?”白管家问道,很快似乎从付琪话里发现了什么,瞬间扭过头,谄媚:“老板您的意思是还有这样的金钥拿?”
“去風狐。”付琪翻了个白眼,继续揉着太阳穴,脑阔疼啊。他也没想到此行如此顺利,真的是比去嗦碗粉都顺畅,而且真的只花了十块钱买了两斤桃子,他也有种在梦里的感觉,摇摇头,这种感觉,似乎不赖。不过自己这脑阔,确实有些痛。
“好嘞,老板我就知道您肯定还有其他的存货,”白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