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墨!”
“快吃,一会儿面该凉了。”他用筷子敲了下她的碗边。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简惜看着他的脸,从来没觉得这么可恶过。
……
第二日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简惜从卧室出来,看见那个人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昨日回房之后,她便将自己锁在了屋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去厨房找水喝,目光不经意地瞟见冰箱上贴着字条,张扬跋扈的字迹,“早饭在微波炉里,午饭在冰箱里。”
简惜怔了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打开微波炉,里面放着牛奶和面包。
而冰箱里是一份外卖的西芹炒牛柳还有一份蔬菜粥。
吃饭的时候,门铃响了。
简惜从猫眼往外望了一眼,是搬家公司的人。
心里疑惑,但她还是打开了门。
“小姐您好,您在我店订的新床到了。”
简惜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床,“我没有买床。”
“您看,这是您留下的地址和电话。”对方将卡片递给她看。
看见上面那熟悉的张扬跋扈的字迹,还有那默记于心的手机号码,她有些无语地扶着额头。
正纠结拒绝还是让他们把床放下时,电话响了。
“床收到了吗?”笑意绵绵的声音。
“萧君墨,你搞什么鬼?”简惜没好气地说道。
“我昨天试了一下你的床,会发出很响的声音。”
“……你去死!”
电话被她气愤地挂断。
萧君墨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咚咚咚!”敲门声。
“进来。”萧君墨收起手机。
“总裁,您要的退婚书。”秘书将打印好的文件送进来。
萧君墨点点头,接过。
***********************************************************************************
简惜一整天都呆在家里。
打扫房间,洗碗,洗衣服,将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直到累瘫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打着呵欠准备回卧室继续睡,刺耳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简惜皱了下眉头。又是谁?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几天。
从猫眼里看见外面的人,简惜的脸色沉下来,转身回了卧室。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她没接,扔在一边。
可是敲门声越来越大,手机铃声也响个不停,简惜忍无可忍,接起电话便劈头盖脸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了?到底想怎么样?”
“开门!”不容置疑的声音。
“你别再敲门了,否则我报警!”简惜淡淡地说。
“开门,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要睡觉了。”简惜不客气地挂断了他的电话。
没过几秒钟,砸门声继续响起,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简惜怒极,打电话给保安室,没过一会儿便听见门口传来的争执,然后便回归了平静,大概是他被带走了。
孟承正被保安赶出了小区,回到车里,愤怒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白天的那条短信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只想知道,短信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收到短信的时候,他正在开会,会议结束之后看到短信,立马给她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
她真的和萧君墨在一起了?
孟承正不甘地望
向小区,心头翻滚着无奈和愤怒。
…………
翌日,简惜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简惜小姐?”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你是?”
“我是君墨的父亲。”那头淡淡地说道。
简惜心里揪紧了一下,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喝茶。”
简惜不敢违背,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赶去茶楼,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那人领着她去到一间包厢门口,简惜推开门,看见一道挺直的背影坐在桌前。
“伯父您好。”简惜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双手不安地绞着下摆。
萧国山点了下头,“坐。”
简惜局促地坐下。
萧国山没说话,专心地洗茶具,泡茶,几番功夫之后,示意简惜喝茶。
简惜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的味道极好,是很极品的茶叶,萧国山泡茶的技术也是数一数二,但此刻的她,只喝得出满腔苦涩。
“你和君墨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头顶终于响起了那道威严的声音。
简惜手一颤,茶水渐到手背上。
“都是君墨的错,我那个儿子,从小就这样任性妄为,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简惜低垂着眼帘,一句话也没说。
萧国山将她如此稳得住,眼中有些微微的诧异。
但很快,他便收敛了神色,淡淡地说,“想必你也知道,君墨是有未婚妻的人。虽然这婚礼一拖再拖,但他们要结婚,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我只能说很遗憾。也许君墨是喜欢你的,或许你的心里也有他。现在都是婚姻自由,年轻人谈恋爱,我们这些老人家不便插手,你们要在一起,我绝不会阻拦。”
顿了顿,见简惜还是一声不吭,他只好继续说,“如果你真的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