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之事,就不要多谈了。”
希什曼微笑道:“清儿小姐可知道大魏有何趣闻轶事?”
清儿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梗塞,依旧笑脸答道:“希大人想听哪方面的趣闻呢?”
“望江楼名字,来源于太祖皇帝之诗。”
希什曼笑道:“趣闻轶事,那当然要谈及太祖皇帝之事了。”
清儿惊奇道:“希大人听过什么传闻吗?”
“当然。”
希什曼说道:“传闻太祖皇帝仙游之时,龙体遗失,现在的皇陵乃是衣冠冢,太祖皇帝悄悄去了西方……”
“希大人!”
清儿有些害怕道:“妄议太祖皇帝,乃是大不敬之罪。”
“哦,原来如此。”
希什曼笑道:“太祖皇帝与望江楼东家关系极好,我还以为望江楼之人,真的会知道一些外界未曾听过的秘密呢。”
清儿摇头道:“事涉大魏祖龙,不敢儿戏。”
看不出来这青楼艺妓还挺有原则的。
希什曼暗暗叹了一口气,本来找一个青楼女子过来,就是想打听一下还有什么关于太祖皇帝的民间传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打听出什么额外的东西了。
希什曼兴致阑珊,看着这一桌的菜肴,又看了看窗外的明月,估算了一下时间,回头笑道:“你我二人享受如此盛宴,边疆军士辛苦,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清儿心想我大魏军士辛苦,跟你这外国使臣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答道:“希大人体恤军民,实在是有心了。”
“过奖了。”
希什曼笑道:“这望江楼里,有多少姑娘?”
清儿微微一怔,说道:“有五十余人。”
“还真不少。”
希什曼又问道:“现在闲下来的姑娘,有多少人?”
清儿愈发觉得奇怪,但还是答道:“这几天萧将军及三殿下归来,镇西军军士多有要务,楼子里的客人有些冷清,很多姑娘们都在闲着。”
“好。”
希什曼抚掌道:“那劳烦清儿小姐,将闲着的姑娘们都叫过来吧。”
“什么?”
清儿听到这句话,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讷然问道:“希大人,您是说……”
“把姑娘们都叫过来啊。”
希什曼笑道:“清儿小姐,你刚刚不是说这一桌佳肴有些浪费了吗,正好楼子里的姑娘们都歇息着,那我就请姑娘们来吃一顿吧。”
清儿梗住了,她很想质问一下希什曼,你知道把楼子里所有的姑娘都叫过来,要花多少钱吗?
但转念一想,面前这个来自大秦国的使节,明显不是那种缺钱的主。
请姑娘们吃饭?
这望江楼虽说开在西北,比不了江南各地那样富庶,但楼子里的姑娘们不说锦衣玉食,至少老鸨不会少了姑娘们饭吃。
你这一桌菜肴虽然难得,但姑娘们可不会眼馋你这些东西。
清儿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希大人,是怎样一个挥金如土的豪客。
清儿很后悔,早知道自己一开始就应该使出浑身的媚术,把这个希大人弄上床了再说。
“怎么?”
希什曼见清儿迟迟未动,微笑道:“清儿姑娘,吃醋了?”
这是清儿等了好久,希什曼说出的第一句**的话,但她此时已经没有功夫再去考虑**的事情了。
“希大人……”
清儿厚着脸皮,抓着最后一丝希望,一脸柔媚地娇声道:“有妾身一个,还不够吗?”
希什曼微微一笑,自然是不够的,只有你一个人,动静还不够大。
“清儿姑娘。”
希什曼说道:“来日方长。”
清儿一愣,没有太听懂希什曼这句话的意思,但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得点点头,默默走出了门去。
……
……
今天的望江楼,是自开业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就连当初萧关将军犒赏三军,私人出资允许军官公开狎妓,都比不上今天这么热闹。
来到青楼狎妓,向来都是要做得极为低调的。
就算望江楼没有挂上青楼的牌子,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就是做着青楼的皮肉生意的。
或许望江楼里真的有那卖艺不卖身的艺伎,但大多数姑娘迫于生计,最终也免不了沦落风尘。
来到望江楼的客人,一般都只要一个姑娘作陪,再多一点的会点两个姑娘。
三个,那就已经是最多的。
今天望江楼上至掌柜,下至打杂的,都长的见识。
这个大秦国来的使节,居然一口气把闲着的三十多个姑娘全部叫了过去。
不仅是店里的人感到惊奇,那些偷偷过来望江楼cǎi_huā的军官们,也在好奇着。
那大秦国使节究竟是怎样一个生猛的男人,居然能做到一个打三十个。
不是说那个大秦使节十分年轻,而且漂亮得像个女人吗?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
来狎妓的军官们有些不忿,纷纷登上二楼准备一探究竟。
不过他们上了二楼也见不到希什曼,因为那房间里一片莺歌燕舞,就算推开了门,那也是除了望江楼的姑娘,其它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希什曼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着,七八双筷子夹着食物准备喂给他,五六个酒杯举着,等着他一个一个喝过去。
六七个姑娘正挥舞着丝带,跳着自己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