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什么,这两天自己的生意就越发萧条下来,出去打探了一番,竟然有人说自己伙同一些家伙给客户玩什么‘仙人跳’,弄得自己声名狼藉。再这样下来,她都没法儿在这一带混下去了。
白玉兔从来不是胆小之人,更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一听闻有人构蔑自己,当即就向无忧馆的管事汇报了情况。那管事表示自己知道了,说今天就会派人前来调查一番。想到这里,白玉兔就觉得心安下来:虽然每月都要向无忧馆交纳一些收入,可看人家无忧馆这等服务,那简直贴心又放心。
刚想到这里,门口就传来一点动静,白玉兔以为生意上门,拉开门后,却见一唇红齿白的少年俏生生站在自己门口。
奇怪的是,这少年虽然生得俊俏,可穿着却是团花交领的员外衫,头戴折角纱巾,衫是上好的彩布,却非丝罗。而更奇怪的是,这少年天生一双桃花眼,似气地望着白玉兔那一对儿山/峰,显然早知其中妙味。
员外一职,在大雍朝早已是闲职,且大雍朝不歧视商业,常有一些商贾仕绅捐钱获得此官职,由此渐渐成为富有地主的另一种称呼。不过,从这少年只穿彩布而不敢穿丝罗衣来判断,他好像只是有着员外称号的富家子弟,并且真有朝廷正职在身。
幸好,白玉兔早已习惯生张熟魏、以身娱人,即便觉得这少年浑身上下透着几分古怪,微愣了一下后,还是展颜欢笑道:“哎呀,今夜竟迎来这么一位俊美的小员外,我白玉兔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白姐姐,这事儿先不忙。至少,先让我将您拜托的事儿调查清楚再说,解决了构蔑姐姐那些贼人,姐姐也好更尽心不是?”少年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一只手却甚为熟练地缠上了白玉兔的腰肢,顺便还轻轻在那肥臀上捏了两把。
白玉兔身体猛然一惊,目瞪口呆看着这丛中好手的少年,愣愣问道:“你就是无忧馆派来的人?”
“怎么,姐姐不信?待会儿收拾了那几个蟊贼,姐姐可尽情验证一番……”这少年手段当真高超,一番话不着痕迹却处处带着挑逗,倒让白玉兔这等老手儿也有些迷糊了。
可望着少年那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她一双美目眨了眨: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这少年的手段……哎,你手往哪儿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