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神色不善,哼了一声,根本不想理会他。「@。
她转头跟旁边的大婶道:“别担心,房子的事情会有办法解决的,我们宋家也会出一份力气。”
“谢谢,谢谢宋小姐,您真是个大善人!”妇人感激地连连道谢辊。
萧清城见她根本不理会他,嘴角微勾,笑道:“朝廷肯定会管这事的,在下也愿意帮忙。鹿”
“啊,您是清城公子吧!”这妇人却是认出了萧清城是谁,两眼冒花,激动道:“公子果然是佛心啊,我们这何德何能,你们都是大善人……”
宋依依蹙眉,瞪了他一眼,这厮是想干嘛,佛心,呸,这男人要有佛心才怪了,明明就是一条毒蛇。
宋依依哼了一声,见那厮还笑着说:“不必如此,扶危救难本就是我大晋皇族该做的事。”
宋依依冷笑,这是来收买人心了?
之前怎么没见他做什么,随便说两句话就算是扶危救难了?
虚伪!
她实在觉得厌恶,起身便准备离开,跟旁边人交代了一下好好施粥,就准备回自家马车去。
“宋小姐。”萧清城走了过来,拦住了她,“怎么,宋小姐这般厌恶在下,连说句话都不行么?”
宋依依挑眉,皮笑肉不笑道:“对,我就是讨厌你,怎么着?清城公子身为京城四大美男子,没必要缠着我说话吧?想必此刻我一声喊就不知道有多少美人儿哭着喊着过来扑在你脚下。”
萧清城低低地笑了起来,折扇轻挥,“怎么,依依是吃醋么?”
宋依依瞪圆了眼睛,“哈,吃醋,你别自恋了好吗?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是让你离我远点,本姑娘不稀罕!”
“是吗?”他微微一笑:“可是我怎么记得,以前依依你可是很喜欢我呢,记得那次你还强吻我不是吗?”
宋依依脸色涨红,尼玛,又提上元节的破事,那又不是她干的,她要是以前的宋依依,才不会理会这种男人呢。
风.流种马,天知道他玩过多少女人,她嫌脏!
宋依依冷笑着讥嘲道:“我说萧清城,你到底是多不自信,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一个误会说事?你肯定知道那次我可不是故意的。呸,事后本姑娘恨不得刷牙刷三天。”
萧清城忍俊不禁,似乎没有被她的话打击,他笑得:“是么,真的是误会?我也不信现在你这样子能干出那件事来。依依,你藏得够深啊。”
他的语气渐渐暧昧起来,“我很喜欢跟你下棋,棋逢对手,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讨论哦。”
说着,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抚她的脸颊,却被宋依依甩开了。
旁边珍儿拦了过来,怒目而视,“世子请自重!”
宋依依心中正恼怒不已,“萧清城,你给我滚蛋,别以为本姑娘是好惹的,成天来挑拨我。”
萧清城眉眼带笑,带着几分调侃,他好整以暇地道:“那好吧,惹着你生气了,清城这里赔罪则个。”
男人风度翩翩,气度闲雅,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奈何宋依依只觉得这男人可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虚伪得紧。
再说了,他这副样子天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对他这种花心大少,只怕哪天随便调.戏的女人就一大把了,真以为他有什么真心,那才是白痴呢。
宋依依正要开口嘲讽,旁边传来一道清澈温润的声音,“是宋施主?”
宋依依回头一看,便看到佛子林释之和他那寸步不离的童子站在身边。
佛子今日一身素白的单衣,乌发用木簪束起,脚上穿着黑色布鞋,身上背着灰色的布囊,旁边的童子手中拿着木盒子,二人似乎刚刚外出归来的样子。
林释之唇边浅笑,笑容仿佛春月柳,濯濯清清,澄澈无物,那样的不染尘世,飘然欲仙。
“佛子,您怎么在这里?”宋依依上前相迎。
“这次地震亡者众,在下去官府那里超度亡灵,希望他们早登极乐。”
林释之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悲天悯人的气息。
宋依依合十行了一礼,严肃道:“多谢佛子替他们超度。唉,这次是天灾,谁也没想到。”
tang
“我能做的不多,只有替他们多念些往生经,安抚百姓。”说着,他上前走过来,见宋家正在施粥棚,露出笑容,赞许道:“善哉善哉,宋小姐,这是善举,积德行善。”
宋依依道,“这是应该的,也只是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
这时候,来领粥的人已经看到了佛子,有人认了出来,顿时激动不已。
林释之温和地安慰着他们,上前询问着,一边安抚那些哭泣的百姓,许多人面露感激,也许这时候他们需要的只是一点关心而已。
林释之身为佛子,那种澄澈脱俗的气息,悲天悯人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接近,让许多百姓愿意听从他的话语。
宋依依若有所思,赞赏地看着他的身影。
这个男人怪不得能够得到众人的敬慕与赞许,这样慈悲为怀的感觉,说他是一个高僧也不为过。
旁边童子见到她,还哼了一声,“你少接近我家公子。”
宋依依好笑,这白白嫩嫩的小包子用得着这么防备他么,难道还真怕她把他家公子给吃了不成?
她挑眉故作邪恶地笑道:“我干嘛听你的?你家公子我还就非得缠着他,看你怎么办?”
童子气得脸色涨得红苹果也似,怒道,“你,你敢,我,我要去告诉我家夫人!”
宋依依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