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要是这匹马的力气再高一点,我就要来个华丽的后脑坠地了!我们离开梅希利镇后一路往东,酒后的伊朵加上连贯平地,跑起来是既爽快又翻腾。

爽快的是凉风唰唰地扑来的奔驰感,翻腾的是装满东西的胃袋。

「呜噗呕呕呕……!」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在一个关闭大门的小教堂前,我们处理掉翻腾的问题,然后再度乘上那匹跟着主人一起发疯的驽马,向着东方全速前进。

冲过夕阳映照的火红平原、越过一段又陡又窄的阴暗山道,出现在眼前的正是今天的目的地──佩乌。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位可是从维特尼察来此视察的审判官大人!所以老闆,这个房间的价格……」「当然、当然!本镇对波洛诺娃家的德政无以回报,这住宿费就免了!免了!」「哎呀!那我们就不客气囉!」骗人骗喝又骗住,我看这小妮子将来进了地狱也会把恶鬼耍得团团转!不过多亏有她,我们今晚落脚在相当不错的酒馆,而且刚入住不久便下起倾盆大雨。

房内也有两张床,就算两个人都想大字躺也不成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唷呼!这是酒馆老闆招待的,有这么多喔!」……骗了好几瓶酒上楼的伊朵,摆明就是要开趴的样子。

第一次拼酒的感觉很糟,吞酒要女人拍,还得忍受头晕目眩喉咙滚烫,脑袋好不容易感受到烟消云散,四肢却不听话了。

更别说在越喝越起劲的伊朵灌酒下持续两个钟头,意识都被灌散了。

「呜嗝!嗯……嗯呜……好热啊……」说句认真的,虽然相处不到一天,我一直没把伊朵当成有性魅力的女人。

一来我才被司祭搾乾,二来情绪高低起伏,三来她的容貌与身材毫无突出之处……但或许是酒精作怪,红着脸蛋、裸着肩膀的伊朵竟使我难以挪开视线。

失去蕾拉的我,儘管悲伤……「也是需要一个喘息的地方吧。

」放在椅子上的油灯照亮了伊朵撩起上衣的动作,照亮了小而挺的rǔ_fáng。

黄白色的肌肤与小小的咖啡色rǔ_tóu近在嘴前,却得仗着酒醉的藉口来壮胆。

「轻点……啊……」没有女人的体香,只有黏腻的汗臭与劣质的酒臭味,衬托这副不完美的ròu_tǐ更显合宜。

「呼……呼呵!」伊朵的rǔ_tóu没有奶水,有的却是慰藉,滋润了我乾燥上火的唇,使我恐惧不安的心获得片刻安宁。

「呼,软绵绵的,真是可爱。

」媚药去,劣酒来,我仍可像头尽情奔驰的畜牲,在这女人的怀裡,向着黯澹无光的前方奔去──「哈哈……好痒!」──据说这天晚上,我酒后乱性,直到不醒人事前都吵着要吃奶。

后来伊朵总说……§第二天,前往柯切诺夫领的亚斯特镇途中,我们遇到了趁战乱为非作歹的盗贼。

对方只有三人,等级应该很低,因为连我也能压制住其中一人;虽然只是单纯地扑倒对方。

伊朵说波洛诺娃家徽在这裡没有感召力,所以她才会随身携带铁搥。

那个放话要强姦她的盗贼首领被敲烂了三根手指和一根本来可以君临天下的老二,我们反过来打劫盗贼们的战利品。

晚上,用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买下高级酒馆的房间,洗了热水澡,又和伊朵做了;只是仍然没有插入。

第三天,早上延宕两小时才出发,十分之一的时间在商量要走哪条路线,大部分时间在听伊朵解释她其实对我没意思,只是因为勇者有股奇特的魅力才害她有时会被吸引。

说着说着,桌下那隻黄白肤色的腿就伸到股间来。

我想,或许我也对她产生了依赖,而依赖中又怀着某种卑鄙的情感……这天她在一个叫巴尔科沃的小村的私人马厩,用嘴把我吸到精尽差点人亡。

傍晚,抵达切尔斯克镇,我又被喂食了猪gāo_wán。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第四天,在维斯瓦河等了一个小时才有办法渡河,因为附近的大道与船隻都被军队徵用了。

听说柯切诺夫领已经掉了两座城,而波洛诺娃领也失去一座城。

当我们到达大城伊拉瓦时,这座城镇挤满了从露露西亚边境集结而来的部队,根本就没地方好住。

不过,由于我替居民们主持了一场异教审判(几乎都靠伊采唬人),其中一位信众愿意提供我们落脚之处。

趁着那家人熟睡的深夜,伊朵把我挖起来,做了一场又累又刺激的爱;这次我终于进到她体内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听见屋外吵吵闹闹,因为桑莫军的王牌「虐杀部队」出现在前线。

那名字听得我双腿发软;不是害怕那些恶鬼,而是记起了蕾拉当时的面容。

我以为我无法再向前进……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部分的不安,使马蹄声继续望东前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尼德的占卜师也给不出答桉。

第六天,较预定进度提早一小时抵达提克辛镇。

我决定向伊朵学骑马,她用「反正现在没钱买第二匹马」为由拒绝,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几下也无动于衷。

晚上,她不知从哪弄来了马尾巴玩具,我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为什么尾巴是插在我屁股上痾痾痾……第七天,进入露露西亚边塞地带的斯洛尼姆,在被驽马踹了几脚后,终于学会踢马腹。

伊朵笑说我跟畜牲打架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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