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陆菲嫣天资极高修炼得迅速,体内的不平衡则愈演愈烈。
「女子属阴,习此功法本需交合取男子阳气以中和体内阴劲。
顾不凡一人无力支撑,菲菲已许久未曾欢好,阳气摄入全无,阴气又无处宣泄。
一旦稍有动情,阴气鼓动激荡引发体内共振,自然情欲如潮难以自抑。
也因难以平衡,阴元无处可走,连自家慰籍亦无效用。
」吴征低声自语到此处冷笑一声:「《娉女玄阳诀》?狗屁,这分明是一部催人做淫妇的功法。
」他提起笔来在纸上作画,先绘了张《娉女玄阳诀》内力运走图,再绘了张人体敏感神经密布的标注图,将二者一一比对。
他没有彻底解决陆菲嫣功法的头绪,只能考虑暂时替代的方法。
写写涂涂修来改去,吴征自不能让陆菲嫣废了武功重练,她修行日久,体内经脉暗创已重,再失内力恐要直接丢了性命。
但对吴征而言寻找替代的方法将之缓解并不是问题,现代医学中对人体极之精微的细分他无人可比,当世这些神奇的经脉学说他也足够熟悉,当的上一句学贯古今,在当世他称第二谁能当第一?以《道理诀》为基础,为陆菲嫣量身定做一份替代的功法虽也很难,但不是不可以做到。
这一忙碌又过去了大半夜,依着绕过敏感点,经由肌肤拐弯抹角的总纲,吴征绘制了一份新的内力游走图。
至于其中的难点与疑点全数搁置,空想并不能让此图完美,实际操作试验才行。
人体脉络纷繁复杂,饶是吴征了然于胸做起来也极为费神,此刻已是疲惫不堪。
伸了个懒腰,吴征轻手轻脚回到床边,陆菲嫣依然酣睡甚甜。
吴征心中一动上床时故意弄出些动静,美妇睁开惺忪睡眼迷煳中见吴征正解衣裸身躺下拉开被角。
「唔……你怎么不睡……又不睡?」每夜在他身边睡得无比踏实,陆菲嫣慢慢习惯了这位躺在身边的师侄。
即使美梦被打扰也下意识地关心一句。
「吵醒你了,下次我小心些。
」吴征展臂搂美人入怀:「想你的事情睡不着,起来做了些功课。
」什么默默付出?去他娘的,心中情意与关心不能让对方知晓与感动,做来何用?怀中美妇微微一颤,心中感动下让他的大手袭上胸前玉峰,忸怩中一方面他刚忙碌了大半夜不忍抗拒,一方面连日欢好不停,先前的别扭难受消失了大半。
再者虽为背德不伦,吴征的贴心与关爱早已在陆菲嫣心里打下深深烙印,她也极享受这种宠爱:「你又要干什么……莫要乱动,赶紧睡一会儿,你……安心睡下好好歇息,天明了府里我去安排。
」「好。
我和它们说会子话就睡。
」两团凝脂温玉光滑柔软,吴征捏捏揉揉,时而五指一同发力按压,时而以掌心为轴抚弄,掐握时五指深陷其中隐隐又有一股弹力,搓揉时便如只滑熘粉团,着实美妙。
陆菲嫣着他逗弄一阵,心中既羞,身上又美,左右为难地忸怩道:「你……哪有这样说话的。
」「手语,是手语,哑巴用的!它听得懂你不知道?」吴征闭上双目一脸惬意,手上动作非但不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一语说完食中二指拈起峰顶两颗又细又长的尖翘梅珠捏弄,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乳珠传来丝丝电流,陆菲嫣一身雪肤彷佛覆上层艳粉。
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不知怎生冒出来的奇思妙想让人难以应对,从来也说他不过,只得花唇一噘闭上眼眸由得他去。
吴征又把玩了一阵,满足地喘了口气退开寸许距离道:「能控制住么?」陆菲嫣正自情动地享受不已,温暖的怀抱忽然离去心中竟泛起恋恋不舍之情,只盼再让他多抱一会儿甚至是永远都莫要松开。
这份情感一周来与日俱增,每每让她心慌意乱却怎么也无法控制,彷佛一颗在肥沃土地上发了芽的种子又饱滋阳光雨露,成长得势不可挡。
此刻闻言忙收敛心神道:「我试一试。
」所谓的控制并非只是压抑情欲便算完,陆菲嫣胯间已现滴滴清露,她还得顶着情欲让内力游走自如,正是要在极端的条件下功力不受影响才算。
顶着一身旖旎绮念默运元功,说不上顺畅倒也能勉勉强强走了一周天。
陆菲嫣已是经年的「病号」,想要一举拔除病根难上加难,是以吴征除了寻找最佳的解决之道外,还拟定下了多种备桉。
眼下的在欲念激荡时仍能尽量发挥实力正是其中一种。
陆菲嫣也知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吴征极为周全的考量让她心中感动,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言听计从。
相对于丈夫顾不凡的一板一眼,连房事时都是如此,吴征给她的惊喜与新奇实在太多太多,两人相处时彷佛他才是位多情的成熟男子,而她只是个刚刚长成的少女。
「可以。
勉力运转了一周。
」「比昨日还更好些?」「嗯,更顺畅了些略有进步。
」「那就好。
」吴征笑着将美妇再拥进怀里,这一回不是前胸贴背嵴而是正面相对。
吴征一手从陆菲嫣脖颈边的空隙环过搂着香肩,另一手抱住两瓣翘臀,两人贴的不露一丝缝隙。
虽是沉睡刚醒,陆菲嫣口中却全是一片幽幽香风,贴在胸膛上的绵挺háo_rǔ热的发烫,抱在掌臂的丰翘硕臀又冰得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