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德拉科心虚的扭开脸,支支吾吾道,“我怎么知道。”
“你的鸟你不知道?”西瑞尔臭着脸朝他挥了挥拳头,“信不信我揍你哦,把你的小鸟带走,不然我就把它扔出去了。”
德拉科撇着嘴飞快的爬下床,轻轻的捧起小鸟,生怕把它弄醒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鸟笼子里,抱怨道,“小点声,你还真忍心对只小鸟下手不成?”
“指不定哪天就成了黑芝麻的口粮。”西瑞尔哼哼唧唧的说道,“看你喂得这么好,估计口感不错。”
“你!凭什么你所有的宠物都要吃我的黄油!”德拉科指着黑芝麻生气的嚷嚷,“你怎么还把他带回来了!”
黑芝麻不满的冲他汪了一声。
“教授又不让他住那,他回头在我和哈利的宿舍轮流住。”西瑞尔解释道。
“啧。”德拉科不高兴的看着脏兮兮的地板,“地都被踩脏了,跟你的奶油一个样。”
“你好意思说?”西瑞尔窝火道,“你那只臭鸟也干净不到哪去!你看我的床单被子都成什么样了?”
德拉科看了眼被子上的小爪印,小声的嘀咕,“不挺好看的嘛。”
“好看个鬼,我回来之前你不弄干净我就宰了你的鸟炖汤喝!”西瑞尔狠狠瞪了他一眼,重重的踏着脚步甩门离开了。
留下德拉科和黑芝麻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臭狗。”德拉科冲他扮了个鬼脸。
黑芝麻回敬了几声狂吠,喷了他一脸口水。
穆迪教授的办公室前,西瑞尔抬手敲了下门,就像是专门等着他似的,门立刻就被打开了。
“噢,你来的真快。”穆迪抚了下额前掉落的几缕灰白发丝,腿脚不便的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屋里有点乱。”
他的办公室和西瑞尔上次来时一样,堆满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办公桌下倒是多了些杂物,估计是在整理东西时整理出来的。西瑞尔小心的走进屋子里,要不时的看着脚下,不然就有可能踩到什么东西,比如眼球。
“啊……”西瑞尔感觉到了脚底下滑唧滑唧的触感,蹬时浑身僵住,“抱,抱歉,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尽量不让自己惊叫出声,颤抖着移开了脚。
“不不,没关系,只是个标本。”穆迪拄着拐杖嗒嗒嗒的走了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贴心的挡住没让他看到是什么,“我这里实在太乱了,我不太擅长收拾东西。”他随手从一堆杂物里抽出了一张椅子,“先坐吧,我给你拿画像。”
西瑞尔听话的坐在椅子上,也不敢乱动,生怕会碰到什么,只能端坐着,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那个大箱子上。
这是穆迪办公室里唯一能引起他好奇的东西,七个锁孔的箱子确实不太常见,里面一定放着非常重要的东西。
“你不会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的。”穆迪拖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手上还拿了一张系着丝带的羊皮纸卷,“就是这个。”
他展开纸卷,约有十英寸长,上面画着一个略有些憔悴的英俊男人的正面图,他看上去十分的疲惫,唯有一双眼睛亮的出奇,像是会说话一样。
西瑞尔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他从来不知道画笔还可以做到如此神奇的事。“他是谁?”他指着那个男人好奇的问。
“小巴蒂·克劳奇。”穆迪冷冷的说道,伸手拿起他的酒壶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也是犯人吗?”
穆迪看了一眼羊皮卷,说道,“是,他被送去了阿兹卡班。”
西瑞尔知道阿兹卡班是什么样的地方,西里斯之前就被关在那里,据说那里非常可怕,可以把一个正常人生生逼疯。“他一定过的很辛苦。”西瑞尔随口说道。
穆迪幽幽的说,“那个可怜的人被送进去没多久就死去了。”
“死掉了?”西瑞尔惊讶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在那里很少有人能活下来。”穆迪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糖罐,里面放着深色的,颜色很不讨喜的糖果,“要吃点吗?”他递向西瑞尔,似乎在努力讨好着这个男孩。
“不,不用了,谢谢,我刚吃过早饭。”西瑞尔忙摆着手拒绝,那些糖果看起来真的不怎么美味。
穆迪有些懊恼的放回糖罐,转开了话题,“不说那些讨厌的家伙了,说说看你妈妈怎么样?”他看西瑞尔仍旧专注的盯着羊皮画卷,也没急着收回来,“我印象里她是个活泼的女孩,说实话,当初你说她早已经去世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大跳……”注意到西瑞尔伤心的神色,他略一停顿,“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西瑞尔摇了摇头。
穆迪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介意告诉我她是因为什么而去世的吗?意外?还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西瑞尔为难道,“我只知道她那段时间一直在生病,然后就再也没好起来了。”
“这样吗。”穆迪皱起了眉毛,大概是在思索着什么,半饷才重新开口,“你的父亲呢?”
“……”西瑞尔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忐忑不安的问道,“什么?”
穆迪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母亲去世了,是你的父亲在抚养你吗?”可他那张看起来可怖的脸却让西瑞尔更紧张了,“不,我有祖父母,但我是自己生活的。”他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所以你甚至都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穆迪突然板起了脸,看起来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