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冯俊浩还是放不下羞耻心。

“别可是可是啦美子,不要脸皮那么薄好不好,我知道其实你很想要的,来,手扶着浴缸,把屁屁撅起来”中山美惠笑容满面地命令着,将浣肠器的尖嘴放在事先准备好的肥皂水里,用力抽动活塞,吸了满满一管。

“啊啊是”挺着一根不住震动的大ròu_bàng的冯俊浩垂下潮红的脸颊,抖颤着声音应道,然后跳下浴缸,将赤裸的身子转过去,臀部徐徐撅高,摆出等待浣肠的姿势。

上周,在公用电话亭玩暴露身体的游戏时,差点被急速驶过的重型货车司机发现的惊魂刺激使他情欲特别旺盛,奔腾的受虐心控制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半推半就着答应了中山美惠给他浣肠的要求。现在,第一次被中山美惠浣肠时的羞耻的记忆涌出来,鲜明地浮现在脑海里,湿润的眼睛里荡出朦胧的波光,冯俊浩不由在心里兴奋地想道,啊啊受不了啦又要做那么下流的事啦************时间回退到一周前,情绪激昂的冯俊浩一回到公寓,便紧紧抱住中山美惠,“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状若发狂地吻向她的嘴唇。娇躯火热的中山美惠也是意乱情迷,主动地送上红唇、香舌,如痴如醉地迎合着。两条舌头热烈地缠绕在一起,冯俊浩发出“唔唔”的鼻音,拼命地吞咽着中山美惠香甜的唾液。

吻了许久,中山美惠首先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双手捧着还处在亢奋中的冯俊浩火热的脸颊,慢慢地退回了发肿的红唇,两人的唇间,几丝唾液练成线颤悠悠地悬挂着。

“姐姐,啊啊我爱你,我非常爱你,我要”湿润的眼眸射出灼热的光线,冯俊浩痴迷地望着中山美惠,述说着心头的爱意。

“证明给我看美子,从今天开始浣肠,好吗”中山美惠凝视着冯俊浩,过了一会儿,嘴唇动了。

浣肠,啊啊终于还是到这步了冯俊浩一下子变得脸色惨白,心里波涛起伏,掀起了滔天巨浪。

所谓浣肠是gāng_mén密戏中的一种,冯俊浩可谓是经验丰富,当然留给他的是屈辱的记忆。曾经懵懂的他最先接触到浣肠这个词汇是在下流的sè_qíng杂志上,具有施虐倾向的变态为了满足凌辱他人的邪念,先进行强行浣肠,也就是排净gāng_mén内的秽物,主要目的是侮辱对方,摧毁人格和尊严,然后坐看其羞耻而屈辱的排泄行为,从中获得无以伦比的性的快感。

那时的他还无法把排泄器官和sè_qíng联系起来,在几年后被鞠启杰禁锢、施以对男人来说最残酷的惩罚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深刻地明白了浣肠和gāng_jiāo是多么可怕的武器,灵魂轻而易举地被击垮了,沦为在变态的快感中沉沦于鸡奸的淫兽。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就是在巨大的打击下,无比的绝望中,从破裂的人格中孕育出来的,这点,冯俊浩已有所感觉。

在美国展开新生活后,冯俊浩竭力想忘记以前惨痛的回忆,哪怕身体里的另一个女性的自己不可逆转地复活了,他也只是打算穿穿女装,感受变身的快感。

可是,自从认识中山美惠后,淫欲游戏的尺度越来越大,渐渐超过了他的界限,在中山美惠爱抚他的gāng_mén,使他在前列腺舒愉万分的快感下到达高潮后,冯俊浩便预感到浣肠、gāng_jiāo离他越来越近了。

寄生在身体里的她越来越难以压制了,冯俊浩知道这跟他不节制地追求变身的快感相关,理智不允许他触及的事情,被中山美惠戏称的美子都想做。就像浣肠,他想拒绝,可是美子却很向往,想要重尝来自浣肠的受虐快感,想畅快淋漓地欢愉一次,冯俊浩不禁为事态渐渐失去了控制感到恐慌。

“姐姐,我我不想”废了好大的劲,冯俊浩总算把坚决抵抗的美子压制下去,艰难地说道。

“为什么难道美子讨厌我的吻了吗”似乎是想用柔情打动冯俊浩,中山美惠发出悲戚的声音,浮出雾色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过来。

不用细想,冯俊浩马上明白了中山美惠想要表达的意思,在用手指爱抚前列腺前,她总是挥舞舌头,在gāng_mén上细致地舔来舔去,还不嫌弃地将舌尖插进去,温柔地转动,放松着僵硬的括约肌。

灵活的舌头、滑腻的嫩肉、柔软的感触使敏感的gāng_mén里升起了无法形容的曼妙快感,冯俊浩当然不介意她这么做,可是,当中山美惠的舌尖挤开紧缩在一起的菊花瓣,往深处蠕动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她有那么一丝犹豫,随后便义无反顾地钻了进来,带给他无上的ròu_yù享受。

回想起舌头进入未做清洁处理的gāng_mén深处时她那一瞬间的犹豫,冯俊浩如何不知道她为何忧伤,情不自禁地把楚楚可怜的中山美惠搂在怀里,斩钉截铁地说道:“怎么会我绝对没有。”

“那你还说不想,俊浩,你欺负我。”朦胧的眼眸中落出几颗晶莹的泪珠,中山美惠悲从心来,委屈地怨道。

“我真的没有,你是我最爱的姐姐,都是你欺负我,我怎么敢呢”冯俊浩连忙哄道,用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不浣肠,菊花里面就不卫生,要是干干净净的话,我才可以开开心心地舔个够啊美子,让我给你浣肠吧”中山美惠央求地望着冯俊浩,清澈的眼眸就像孩童一般纯真。

就当为了惠美,出于卫生方面的考虑冯俊浩在心里寻找着借口,身体里的美子夺回了控制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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