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就好好回到新娘子身边。我们两清了!”
“两清么?那阿耶逸言放在你龙羽身上的心又该怎么算?!”
沉默…
漂泊…
心如三月,心如荒草,心如泥沼。
是不是你看透了我的心,会心软。才肯这么说?
龙羽只当没听到,转身……然后坠入他怀里,然后流出如鲛人一般的烛泪,低头在他肩上厮咬出一排排绚丽如一场盛世烟花的羽蝶……
爱就是彼此伤害,无不堪言,伤痕累累,还不忘缠|绵悱恻,爱恨纠葛,总是这么摇摇晃晃,停停走走,终停泊。
不知道哪道月光倾泻如恋人目光柔滑轻软。
不知道那口蚀咬略带轻佻,月光下他借着酒醉后的面容反擒她唇瓣揽住那细柳条般的腰身肆意翻滚在大草原上。
直到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任凭他肆意妄为,双手按住她双手,用白齿在那锁骨间轻敲;直到被火热的唇毫无阻隔物的覆盖,游离在两片柔滑酥|软之上,她连连发出娇喘吟哦香汗渗出脖间;他才用脱去的薄衫将她裸|露的上体包裹住,横抱着龙羽入了帐。
吹熄了红烛,这本是他的新婚洞房。也许他并不知道,这是龙羽的第一次。
可是这一夜,他如骤雨点点地打湿她的身体,不论是急促的索取还是点滴的温润,都好像不曾停歇。龙羽想自己可能会在这第一次的夜里死在他的怀中,可是每每又会被他突然的逶迤到来而从他给的那个绵长柔软的梦中唤醒。
直到草原上的第一缕破晓前,他紧紧地抱住龙羽,像一个出生的婴儿甜睡在我的胸口。
梦回惊醒的时候,还会偶尔颤抖,然后兀自在她心口摩挲着他那柔滑清秀的脸颊,说着爱你,真的爱你的情话。
而她,睡着了也会回答他:我在,傻瓜。
直到侍女们好几次在帐外叫喊洗漱,龙羽被吵醒,方才知道已经快是中午的时辰了。
看着怀中依然熟睡的他,她不忍叫醒,慵懒地伸个懒腰现在都动弹不得,身下小腹和大腿,都好痛……初尝男女滋味的龙羽,第一次就接受了阿耶逸言如此的索取,想起昨夜之事她顿时羞红了脸颊。可是这可怎么办,昨夜不但是她的初次,但其实应该是巧儿的新婚之夜,虽然并不是她抢走的逸言留夜,但结果就是摆在了这里。
巧儿一定是恨死她了,她自己也快要羞死了。
情急之下,她朝着睡梦中的男子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是你,昨晚先是把我折腾的没有力气抵抗,才成了这样的。”看该是怎么跟新娘子解释。
“我的娘子是兔子…爱咬驸马!”他惺惺松松地睁开朦胧的睡眼,只眯着眼说话,语气还像一个小孩子。
“对啊,我就是兔妖公主。你快去找你的新娘子去吧,别让我把你给吃了。”看着逸言肩膀上昨夜留下的咬痕,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自己还真是爱咬人。
“才不管,如果娘子是兔妖公主,逸言就是兔妖驸马。”说着他指着昨夜在龙羽胸前留下的片片落霞,看着看着就轻轻吻了上去。
如雪花轻绽,落下。
“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弄疼你?”他的眼神温润如潮水,好像我们从不曾出现过缝隙。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真是小别胜新欢啊!”不知什么时候,巧儿已经走进帐子里,站在了我们眼前。
“巧儿…我……不是”我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这一切都是她所看到的那样,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这时,逸言转过头看着巧儿说:“你先去给阿妈和叔伯们敬早茶,我们随后就到。”
这分明就是打发巧儿,可是暂时好像也只有这样才对谁都比较好。
不等巧儿离开,逸言就温柔地贴在耳边问她:“能起来么?”见龙羽别过脸去不看他,他着了急,“动不了么?很痛?”
于是更加的羞臊,恼羞成怒,干脆直接栽到他的怀里,双手握成了拳头如雨滴一点一点地拍打在他的胸口。“不许说,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