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她了,怕就怕吧。
陈安的手掌继续往下,终于来到那萋萋芳草地,手掌满满的先覆盖上去,绒绒的感觉,然后压了压,在耻骨的变化,我用手指轻轻的分开嫩肉,仔细的观察着陈雨诗下体的变化。
因为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粉嫩的下体呈现一线天的模样。
即使被分开了yīn_chún,但yīn_dì被包裹在了阴核包皮里面,需要剥开来才能欣赏到美丽的小豆豆。
我用手指慢慢的剥着剥着,陈雨诗吓得身体不停的往后缩,但她的写字台就这么大,头已经越过了写字台的边缘仰头垂了下来,秀发都拖到了地上,很快就没有了缩的空间,只能任由我把她深藏在身体里的秘密一点点的剥离出来。
小姑娘的yīn_dì只有米粒般大小,我用两根手指固定住,然后拿起圆规的尖尖头,轻轻的碰了碰,立马陈雨诗就在写字台上疯狂的扭动,甚至把地板都震得嗡嗡作响。
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否则真担心把邻居给招来。
我不理她如何针扎,手指用力的夹住米粒大小粉粉的yīn_dì,然后圆规的尖尖头,慢慢的推了进去,只看到陈雨诗被绑在写字台桌角上的双腿立即绷得紧紧的,然后荡在桌沿的手臂也伸直了,手掌的五根手指笔直的张开,在不停的颤抖颤抖,从桌边垂下的脑袋在不停的摇动,秀发胡乱飞舞,嘴巴里的含煳不清的声音也被挤出来。
陈安捏住了陈雨诗的yīn_dì,针尖不停的怼进去,有抽出来,再怼进去,再抽出来,平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像是木偶一样,一会儿腰挺起来,摔下去,又挺起来,又摔下去,桌子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原本干涸的yīn_chún里面,汩汩的被刺激出了白浆,浓厚的白浆甚至拉成了丝,垂了下来。
当我来回chōu_chā了十几下之后,含苞待放的yīn_chún一下子像张开的鱼嘴,浓厚的浆汁直接就喷了出来,打在了陈安的掌心里,然后女孩儿的身体像是弓成了一座拱桥,不停的再抽搐,荡在桌沿上的手臂也伸得挺直,桌脚上绑着她的雪白粉嫩大腿的绳子也深深的卡进了肉里。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受不了了,求你了,求你了,快放手啊,放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绑在陈雨诗嘴巴上的布条被挣脱了,陈雨诗不停的求饶哭泣,再求饶再哭泣。
陈雨诗因为挣扎,脑袋再另一端桌子的边缘垂了下去,只看到她躺在桌子上高耸雪白的rǔ_fáng和颤巍巍的粉嫩rǔ_tóu,以及尖尖的下巴,看不见陈雨诗的表情。
我拔出圆规,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走到桌子的另一头,蹲下腰,看着陈雨诗垂下的脑袋和精致的面孔。
大概以为刺激得太激烈了,陈雨诗的眼泪鼻涕和口水都煳在了一起,几根精致的秀发就这么被黏在了脸颊上,陈安轻轻的剥开秀发,露出陈雨诗青春可人的面孔,但此时陈雨诗的脸上满是恐惧与受惊吓的表情。
「不要在搞我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真的。
」陈雨诗眼泪汪汪的哀求的看着陈安。
「你真的听话吗?」陈安抚摸着陈雨诗的脸蛋,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真的,一定听话,听话的,求你了。
」陈雨诗不停的用哀求的语气求饶。
「也行,试试看,如果我不高兴了,再来弄几次也不是难事。
」陈安嘿嘿笑着,然后给陈雨诗解绑。
陈雨诗刚才估计被弄得狠了,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两腿站不站不住,还好我扶了一把,否则都要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站好了,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你知不知道,我们班的男生有多少想弄你,想把你扒光了,看你身上的每一块肉,嘿嘿,站直了,不许动哦,要乱动,等下有你好受的。
」陈安搬了张椅子,做了下来,让陈雨诗这么一个刚满18岁的小姑娘,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就站在了陈安面前。
想想一个星期前,大家还都是同班同学,在一起玩闹,现在确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被里外看个通透,还被揉碎了打磨,陈雨诗不禁悲从中来,站在那里低着头,眼角的泪珠儿像是马上又要溢出来,赤露的双臂交叉的放在了小腹前,挡住了要害部位。
「两手分开,不要挡着,挡着我怎么看。
」陈安伸出手指,戳了戳陈雨诗的手背,陈雨诗吓得往后缩了缩。
陈安不怀好意的冷笑了几声,陈雨诗赶紧又站回原位,两手垂在身侧。
「我不让你动你不要乱动,再来一次,有你好受的。
」陈安冷笑着说。
「再也不敢了,求你了,一定听话,听话的。
」陈雨诗这时候像是乖乖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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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陈安坐在椅子上,就这样盯着陈雨诗的luǒ_tǐ,看着她同学三年里熟悉而又梦牵魂绕的面孔,然后眼神从美人肩,锁骨一路往下,饱经蹂躏缺依然挺巧的shuāng_rǔ,粉嫩的rǔ_tóu,铜钱般大小的乳晕,然后往下就是精致的小腹,三角地带那被开采的芳草地,陈安就这么坐在那里,用眼神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
虽然陈安并没有再对陈雨诗动手动脚,但就是被这么看着,陈雨诗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脑袋也低了下去,毕竟是一个高中刚刚毕业的女孩儿,面对着曾经的男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