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听了,手掌毫不犹豫地盖了上去,立刻感觉到指尖濡湿。她慢慢滑上去,那层层皱褶包裹着的花尖几乎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触碰之下跳出来磨蹭着她的指腹。金铃居然笑道:“你小时候较之长大之后,要坦率上许多。至少想要我碰哪里,小时候立刻就说。现在要忍不住了,你才哼哼两声。”
银锁眯眼道恨:“我久未求你,不习惯还不行么?”
“我只觉得你是别扭。”
“大师姐……啊……不也是别扭?呜……”
“嗯,嗯……日后我们都坦率些,好不好?别咬了,叫便叫了。”
“你说的……哈啊……你待会别咬嘴唇!呜……啊……哈……混帐师姐……”
“我咬你的……”她说着便咬住银锁的嘴唇,吃掉了所有的□□。
长长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银锁不同以往的推拒,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此时已不必再隐藏自己的情绪,亦不必再隐藏自己想紧紧贴住金铃的想法。她的腿缠在金铃的腿上,忍不住轻轻摩擦。金铃被她的热情蒸熏得□□高涨,狂野地律动着。
被金铃进进出出的动作顶弄着,银锁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什么淹没了,她在其中挣扎着,载沉载浮,稍不留神便要被灭顶的潮水灌满,她想要叫金铃救她,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般的□□。滚烫的嘴唇在她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留下浅红色的印记,四肢百骸像是遭受着刑罚,刺痛难当,一直连到心里去。她勾着金铃的脖子,享受着滑嫩的触感,泣不成声地喊着她的名字。金铃则温柔地回应着,有时叫她小胡儿,有时只是嗯一声。
她在这片温柔的海洋中沉沉浮浮,可不知何时便有一双手按在她腰间,将她向着海底拖去,海水没过了头顶,她挣扎着喊出了金铃的名字,紧接着被灭顶的狂潮淹没冲刷,几乎窒息。她紧紧抱着唯一的浮木不肯松手,这浮木触手软嫩而柔韧,抱在怀中着实舒服,她连腿也缠了上来,才将自己从水中救出,急促地喘息着。
金铃吻着她的眼角,吻去方才激烈之时溢出的泪水,轻声笑道:“眼泪袋子,你快要把我勒死了。松开些?”
“不松,若我松手你就不见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银锁只是摇头不松手,金铃叹了口气,不退反进,捧起银锁的脸亲了上去。这小胡儿最是吃得这一套,迷乱间不辨东西南北,浑身都软软绵绵地松了下来。她贪婪地吮吸金铃的唇舌,似是一只餍足的幼兽,身子扭来扭去,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声。
金铃心中都被柔软的喜悦填满,伸手揉了揉她,跪直起来伸展一下,捶了捶腰,她膝行两步,蓦地扑到她身后,紧贴在她背上。
那灼热烫得她似是要融化了。银锁的手臂紧紧地箍在身上,绕过前胸扣住肩膀,把她扣在怀中。
金铃拍拍她搁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温声道:“怎么了?”
“说好的不走呢?”
“我起来找点东西……”
银锁闷闷问道:“紧要吗?”
金铃笑着摇头:“不及你紧要。”
她知大师姐从不说谎,这么说定然也是这么想的,心中颇为欢喜,笑道,“我还道大师姐是木头人,喜怒哀乐全不懂得,原来大师姐还是懂得喜欢别人的。”
“不是喜欢别人,是喜欢你。你为何会这么以为?”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造算错没!但我觉得我deseve留言和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