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了……”她低头吻在金铃毫无防备的颈间,手指亦深入山谷之中。世上溪流多从山谷中发源,伊始只是一条涓流,待到流淌到谷地出口,条条涓流汇集一片,布满谷口,便成一片漫滩滥觞。
而金铃就如银锁所说,是初夏时节的一座雪山,山中积雪初融,流下山顶,汇成一片。
“骗人……可有哪条溪水,是这等粘滑的吗?”金铃深埋进银锁肩头衣服之中,好像只要挡住眼睛,羞耻感就会自己消失一样。
“专心。”银锁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指尖强烈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脑门掀起来,若不赶紧闭上眼睛,只怕立刻便会觉得晕眩。怀中佳人喘息得厉害,兜帽已经吸足了她呼出来的水汽,变得湿重,耳廓早已被熏红,耳中净是粗重的呼吸,偶有几丝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紧紧压住的喉头中溢出来。
她的颈背被金铃牢牢扣住。纵然两人已贴得不能再紧,金铃似乎还是嫌不够,还是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那边按着。
九凝峰一别以来,这人就越来越瘦,千里舟车劳顿后更显清减,可以轻易地圈在怀中,纵使一路上吃了那么多羊肉羊奶,也不知到底长到哪里去了……银锁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她们的坐骑,那匹骆驼还是尽职尽责地奔跑着,正因为这奔跑,她不用动,也能感受到来自手中的律动——像是金铃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充满了她平常绝不会有的主动。掌中软肉因这律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手掌边缘。
舌尖尝着她甜美的肌肤,银锁开口道:“我知道大师姐吃下去的东西都去哪啦……”
金铃挣扎着问道:“哪、哪里?”
“这里。”
金铃自是感觉到她说的是哪里,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银锁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攀附在她身上。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变得狂野起来,不知是坐骑震动带来的错觉,还是有人趁着坐骑的动作而越加放肆。长指深入身下,缓慢而有力地擦过花蕊,深入幽谷之中,又被接下来的动作甩出去。她忍不住跟着银锁摆动,又忽然僵住了,怕随便乱动会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
两人静静相贴,再没说一句话,天上的飞鸟滑翔着在前方带路,骆驼一下一下地颠簸,金铃靠在银锁怀中,牙根紧咬。
银锁感觉到她身上蒸腾的热气,低头看见不仅是她吻过的地方,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泛出了粉色。
“大师姐?怎么了?要我如何?”
金铃皱起眉头,细微的动作被银锁感觉到,耳畔的声音妖娆,像是玉石浸染了贝紫,“别……别走,别停。”
原本矛盾的两个词,银锁却听懂了。指尖深入其中,掌丘贴在挺立的肉芽上,随着骆驼每一次踏步,就重重摩擦一次。
而每一次撞击,都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声音,直冲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声像是冲车一下一下地砸着城门,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悠长,也越来越妖媚。
“大师姐为何苦苦压抑,我喜欢听……”
“你……你……你自己还不是……嗯……”
银锁以头将她又拨进兜帽深处,怕她光顾反驳自己,呛了冷风。金铃乖顺地倒在她肩上,妖娆的声音被兜帽网住,全都聚在银锁耳边。忽地,金铃的身体猛然挛缩起来,银锁的手指反而重重捣了进去。她怀抱金铃,轻声哄着她,指尖还陷在湿淋淋的谷底,静静地数她痉挛的次数。
金铃连喘息都浊重起来,呼出的气流震动喉头,慵懒的哼声抚摸着银锁耳后的敏感,撩拨得她难以自持,低头又咬住这尤物的唇瓣。
“——我真该带着你直往西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喜闻乐见
顺说埋骨之地也有喜闻乐见
有时候觉得这个h是不是写太多了
记得20多章的时候那几个h还被人投诉说一直h好腻
不过不要紧,我觉得需要一个马震(。
于是就有了差不多的(。
不过之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了√
(大概吧(要看h力的恢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