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妃娜的一声长叫,像是划破了窗外的夕阳,她低声叹息,双腿一阵抽蓄后鬆开,王方也随着她身体的反应而放慢动作,直至妃娜浑身瘫软,向后倒在大床上。
看着妃娜昏死在大床上,王方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站起身来,而嘴唇与鬍鬚上,更是沾满着妃娜的yín_shuǐ,甚至有些许的女性白色分泌物牵在鬍上;可王方并不在乎,只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开始解开皮带,拉鬆领带,将他的西装褪下,要来好好用重头戏来教训妃娜。
妃娜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半睡半梦半醒着,还正享受着王方kǒu_jiāo的馀韵,王方的kǒu_jiāo技巧是她历任男人之中最棒的,要不是这样,妃娜也不会愿意跟他搞上床那么多次,几乎变成了一种长期定期的约会,这可大大有违妃娜自己的原则。
「噢」妃娜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的充实感把她从云端拉回地面,「噢王方你这个坏傢伙」妃娜的双脚一勾,勒住王方的腰际,她抬头看着王方,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享受着王方对她的疼爱。
王方道:「怎么样?偶尔不洗澡就直接来,感觉很爽吧?」妃娜娇嗔:「下次还是不能这样啦!我很敏感,这样很容易感染耶!」王方一笑,正要回答,床边王方裤头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来电铃声是韦瓦第的交响曲《四季》,堂皇而壮丽的弦乐。
王方不愿意在这个当口,放弃妃娜yīn_dào裡的肉紧,他俯下身抱着妃娜做冲刺,在妃娜耳边说:「别管它,我们继续。
」妃娜下半身屁股一送,双腿一盘一缠,腴润的mì_xué将王方夹得更紧,上半身却扭转过去,伸手一捞,将王方的手机从裤头里拉出来,拿起来一看,对王方说:「喂!是你『敬爱的老婆大人』,接不接?」王方皱眉,道:「我现在不想接,妳别闹。
」话音未落,凶狠的下体勐然抽送,将妃娜撞得满嘴胡叫求饶。
「噢轻一点噢啊啊你讨厌」妃娜一时处于劣势,可是她并不气馁,将手机丢在一旁,腰间运劲,双手一勾一推,顺势一翻,居然瞬间换位,将王方压在下面,而妃娜观音座莲,位居上风,这么一来,两人攻守之势扭转,王方虽然腰力凶勐,毕竟处于下风处,被妃娜整个人藉体重坐压得严严实实,再难猖狂起来。
妃娜轻轻将肉穴前后摇动,状似划船,却每每套刮着王方ròu_bàng最敏感的地方,妃娜媚笑着:「是谁在闹啊?你说啊?」她将王方得双手撑开压平,低头舔弄着王方敏感的rǔ_tóu,王方只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话来。
噔瞠瞠瞠噔噔噔,韦瓦第的《四季》再度响起,妃娜一看,笑道:「『敬爱的老婆大人』又打来囉,你真的不接?」这次妃娜不等王方回答,迳自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向右一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王方的耳边。
王方不得不说话:「喂?老婆?怎么啦?」『亲爱的,只是想跟你确定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今天早上我去晟晟的校庆运动会,他跑步跑了全校第一名喔!他很高兴,说晚上一定要跟爸爸分享他的奖盃,晚上我会做你最喜欢的吃的酸菜猪肚汤,还有薑丝炒大肠,还有』王方的老婆在电话的那一头絮絮叨叨。
妃娜在王方上头疯狂的摇着,使出她三十五年来所有知道的一切媚功,上下套弄着王方的ròu_bàng,让王方的ròu_bàng不至于因为老婆讲述家事的声音而软掉,反而鼓胀得更加硬壮。
王方心中栗六,像是悬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下体小头的美感快感冲击着上面大头的家庭和谐理性,天人交战着,更过分的是,妃娜居然趁这个时候,舔弄着王方另一边的耳垂!他只支支吾吾地敷衍着老婆,「我我现在有会议」,可是他老婆却一点没有停的意思;『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去水果行买一点释迦好吗?你儿子说他想吃;还有啊,你有空的时候打个电话给爸爸的养老院,他们寄信来说我们上一期费用有拖欠耶,真奇怪咦,你旁边有人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怪怪的声音?你人在哪?』王方心里一急,赶紧说:「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在会议上!回去再说!」他一说回,就把手机关机,调成静音,用力一扔,远远抛到窗边的地毯上。
王方转过头来,正想要恶狠狠地勐操身上的妃娜时,他的jī_bā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勐然一胀,「喔噢」伴随王方的轻呼,他的jī_bā一抖一抖,居然就这shè_jīng了。
妃娜俯下身来,对王方深深一吻,「亲爱的,快回家陪老婆吧。
」王方脸红,有些悻悻然:「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吗?妳把我老婆的电话接起来干嘛?」妃娜没答,站起身来,任由王方萎缩的阳物从她的yīn_dào中滑出来,当然,伴随着腥浓白稠的黏液,妃娜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你更兴奋一点,谁知道你会不开心呢?我道歉」她话还没说完,就低下头去,将王方软瘫的jī_bā含入嘴中,温柔地吸着,将他的jī_bā舔的乾乾淨淨。
「人家都这样跟你道歉了,不要生气了嘛!」妃娜的眼睛一脸无辜,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着她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看到妃娜用嘴将自己髒臭又沾满jīng_yè的jī_bā用嘴清理乾淨,王方再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