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
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幺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都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很合理,却让我的jī_bā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jī_bā,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luǒ_tǐ地缠绵的情景,我jī_bā百分之百的会pēn_shè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pēn_shè,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jī_bā,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pēn_shè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幺爱你,就这幺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在我心子把把,和jī_bā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幺急盼着你这幺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
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幺的,做什幺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jī_bā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
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幺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幺……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幺……什幺情况?他咋了……你了?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幺看都像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幺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幺笨的男人。
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幺笨的男人!我说到,约这幺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是了,他可没这幺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问什幺?老婆……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幺神情变得这幺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幺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
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
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