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
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开始,我的jī_bā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成一团。
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jī_bā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yīn_dào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chōu_chā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
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chōu_chā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
随着我chōu_chā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对那个字欲言又止起来。
太什幺了啊?……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
太……太骚了!啊……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yīn_jīng感到宁卉的yīn_dào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
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
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幺感受,骚老婆。
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
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chā_nǐ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chā_tā……来啊……来啊……嗷……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
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ròu_tǐ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i’……!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
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
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yīn_dào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yù_wàng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
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rǔ_tóu,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
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
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
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
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
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夫复何求哉。
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
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
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
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
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约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
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
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
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幺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
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
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道: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
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