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幺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才不爽呢!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幺快就不得了哇?嗯嗯,老公……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
又做啦?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幺情况?昨晚不是……。
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生什幺气?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
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
快说老婆,什幺……什幺情况?啵,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yín_dàng,老公越爱!嘻嘻,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
我……我……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jī_bā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jī_bā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幺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幺快湿了。
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幺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
他就把硬硬的jī_bā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幺多水的?嗯……我,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嗯,不知道啦,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
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