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特别清纯!你在想什么呢死丫头!——顾培培羞愤难当的回复自己的妹妹。
虽然中间的过程是有点不太清纯,可那绝对不是她故意的,谁让周少卿把浴缸给弄到花洒旁边,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浴室里的地形便摔了个狗啃屎,而且是那么不优雅的姿势。
顾培培小姐在很多时候都还是非常自恃清高的,这股子清高还是来自于她父母的传承,母亲顾佳期曾经出自于四九城的书香门第,虽然后来顾家没落,可不代表顾佳期身上的气质就不高贵;而她的父亲裴莫行,更是言谈身教的冷峻,隔了八百里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不着痕迹的疏离瓜。
裴莫行只有在自己妻子和女儿面前才会卸掉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摆。
可顾培培却始终觉着这样的爹妈真的是太有味道了!
何况自小是学古典舞蹈的,后来又转而学音乐,身上总有种特别的古典气质,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所以顾培培有一些自己的小骄傲和自恃清高,就算要在周少卿面前tuō_guāng光,那也是顾培培小姐最漂亮的时刻,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摔得四仰八叉,就跟一只倒栽葱的鱼!
顾培培想着想着就感觉到郁闷,眼睛里晕满了泪水,她听见手机响了一声,裴柔柔回了话:哎呀顾培培你装什么怂,和人家都在同一个屋檐下,还睡在人家的床上,这么矜持做什么!
顾培培心说她也想放荡点啊,这从小又不是这样的脾气,再说了,她不是还有个疙瘩吗,个周少卿大混蛋,明明不喜欢孟华韶却把孟华韶摆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搞得她就算想要做点什么,还要受着道德的拘束。
顾培培气坏了,连手机也不想拿,恼怒之下手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直接掉到了床下。
光生闷气也不管用,顾培培还是要面对下现实,她躺在床上好半天没见周少卿再过来,便抖了抖自己刚才被磨伤了的腿,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大腿根处。
那里也是红通通一片,而且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微黄的灯光下还泛着点柔柔的荧光,特有的少女纯美的气息。
周少卿推开门就又看见了不该看的一幕,他已经头疼死自己这习惯性的不敲门就去找顾培培的习惯。
顾培培赶紧把腿收了,故作淑女的坐直,后来又觉着不好意思,垂着头把周少卿的浴袍衣角轻轻的来回翻腾着,她用脚尖点着地,“小……小师叔……”
周少卿应了声,进来后把药膏递给顾培培,“擦伤的地方还是先处理下消炎,其他红肿的地方抹这个。”
“好呢。”顾培培接过药膏,眼圈有点泛红,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撒娇起来,“可是以前小师叔你会问我疼不疼,还会帮我抹药……”
从小就/宠/着自己的小师叔突然间离的远了,这会给药都是站着远远的不过来,顾培培又觉着委屈了。
她红着眼睛低头在自己的手肘上开始抹起药来。
周少卿那个头疼啊。
他已经没办法直视今天自己看见的所有画面,又怎么可能贴近顾培培说话做事?如果过分的话,可不就是白占顾培培的便宜么?
也难怪周少卿有时候会觉着顾培培其实是个孩子,因为顾培培现在正介于懵懂成长至成熟的那个阶段,少女和女人实际上就是在一线之间。
比如说她这时候说话也的确没有抱着和周少卿撒娇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着自己和周少卿的距离远了。
周少卿沉默了片刻,过来拿过顾培培手里头攥着的药膏,接过她有点费劲抹不上的手肘,“你啊……”
“我怎么了么。”顾培培垂头没去看他,声音里略有惆怅,哎呀她每天都在烦恼自己和小师叔之间的距离不知道如何抹掉,还在烦恼为什么小师叔不像以前那样/宠/着自己了,更烦恼怎么才能不让自己心里头都是周少卿。
这些个少女的烦恼,他根本就不懂!
每天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他都没怎么放在自己的眼里,而且还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以前顾培培当然看得懂的,至少在她上初中上高中的时候她都还是知道的,那个时候周少卿也才20多岁,但他对谁都挺好,对顾培培就更好了。
哪里像现在,动不动就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嘴脸,虽然妈妈私底下和她说,这事不能怪师
叔,他毕竟是做风水这行当的,而曾经周少卿是饱受质疑的,可现在他年近40,早已经脱离了当年那少年轻狂的模样,成熟稳重并且颇有大师的气度。
在外人眼里,这样的周少卿才当得“风水大师”这样的四字称号。
顾培培心里头也清楚,可是她就是不希望周少卿在自己的面前摆样子而已。
她还是喜欢那个能在她的意见下默默的把自己的门锁密码改成顾培培生日的周少卿,那样的他让她心里头都在痒痒。
周少卿一边替她抹着药一边低声说:“培培,你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
顾培培眼睛陡然间一亮,她噌噌两下爬到周少卿面前,将那精致如玉的面庞递到周少卿的眼底,“小师叔,你终于觉着我长大了吗?!”
男士的浴袍本来就宽大,顾培培穿在身上晃悠悠的,她这么一趴,衣襟里那春/光瞬间露在周少卿眼底。
浑圆的,白白的,头里那粉红色的一点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周少卿又不是真的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