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在工作上就比较强势霸道,总之,这次我估计真要倒霉了。
」「谁走谁留这事,就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沈惜当然不希望袁姝婵被「流放」。
「说了算的,当然不止他一个,至少将来新公司的书记、总经理都有决定权。
但党群部这一块是费总分管,以后在新公司这个分工好像也不变。
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单位,除非是两个领导要斗,否则一般面子上的事都做得很好,没人会随便伸手去管别人分管的事。
书记、总经理凭什么为我去得罪费家勇啊?」「嗯,也就是说,症结就在费家勇一个人身上……」沈惜略感头痛。
为了能帮到袁姝婵,沈惜找姑父打听过费家勇的背景。
作为省路桥工程集团总工程师的王睿岳虽然不属于高速运营管理系统,但毕竟都身处交通口,人面上还是熟悉的。
巧的是王睿岳说他和费家勇还有同学之谊,当年读研究生时曾就学于同一位导师,交情很普通,但平时多少也有来往,如果只是问些消息,算是找对人了。
据王睿岳说,费家勇的背景主要是两头:首先他有个连襟是省司法厅厅长,其次他本人深得省交通厅李副厅长的赏识。
连襟那一头是他在官面上真正的亲近靠山,李副厅长这头则是他在系统内部的仗恃。
偏偏这两边,沈惜都没有足够分量和交情的人脉。
所以想直接找关系递话,帮袁姝婵求情多半没希望了,除非找沈伟长或沈伟扬出面。
不到山穷水尽,沈惜暂时不想动用家族力量。
官场上规矩如此,没有交情也不是办不成事,但那样一来,势必要用利益来交换,即便不是当下就能兑现的利益,存下的人情将来有一天也必须要还。
沈惜不想为了帮朋友的忙,就让自家兄弟莫名背负人情债,谁知道今后对方会提出什么要求呢?所以还是要另想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变得复杂了……「你是不是和系统里别的领导也完全没有交集?」「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大部分时候就是跟自己的直属上司打交道,还能认识几个大领导啊?系统内部那些头头,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
嗯……倒是陪李副厅长吃过两次饭,但那个色眯眯的胖老头子,每次说黄段子都说个没完,找他的门路,说不定到头来他还想要我陪他上床呢!都是上床,我干嘛不从了费总啊?起码他外型还顺眼一点,而且……」袁姝婵表情怪怪地笑,「他那家伙其实还挺大的……」「哈哈,我看你也还没走到绝路,还能开这种玩笑。
」「苦中作乐嘛,总不能对着你嚎啕大哭吧?」沈惜默默地想了一会,隐约找到一个或许可行的方向,但具体该怎么操作却还没有想好。
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暂时不要先多说什么,免得给袁姝婵无谓的希望。
见他苦苦思索但似乎无计可施的模样,袁姝婵眼中闪过一丝很难察觉的失望。
平心而论,她敢于两次拒绝费家勇,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期待沈惜能帮自己一臂之力。
当然,如果沈惜帮不上,她也不会强求,换上洒脱的笑脸,拍了拍他的膝盖:「好啦!大不了我就回两河所去,以后我说不定就是所长了,手下管着二十几号人,也算是个领导哦,哈哈。
」沈惜也被她逗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的事,等几天再看……对了,这种时候你还不忘去跟郭煜吃饭,看来最近你俩发展得不错啊?」「发展个屁!说得好像我在跟他谈恋爱。
」「上次你自己说的,不排除跟已婚男人发生ròu_tǐ关系的可能。
」「那也只是上床,与感情无关啊……」袁姝婵自嘲地笑,「你说我是不是贱?一边是领导看上我,我却死活不肯跟他上床;一边也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我又不想收他钱,又捞不到别的什么好处,我却在认真考虑有感觉的时候可以跟他上床。
」「呵呵,那怎么一样呢?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陪领导,你是被玩的那个;在生活里找个顺眼的男人,那是你们斗智斗勇相互玩。
就算后者可能是有妇之夫,但还是要比前者高尚一百倍啊一百倍……」「哈哈,也是,千金难买老娘乐意……」「不过你也要小心哦,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逢场作戏还好,不要真的沦陷哦。
」「唉,上次随便说说而已,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沦陷个头啊!顶多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一下。
」袁姝婵诡秘地瞟了沈惜一眼,「要说沦陷,我也就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免疫啦,哈哈……」被她突然一调笑,沈惜多少有点小尴尬,本就只是随口问问,关于郭煜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
又闲坐了一会,他告辞而去。
周日早晨,早早就醒了的沈惜,淡定地赖在床上,等着裴语微过来叫他「起床」,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构思,她会在外衣下面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惊喜呢?几乎与此同时,仍在贪睡的宋斯嘉却被一种奇异的酸麻鼓胀感唤醒。
齐鸿轩正骑在她身上不停chōu_chā,见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带着一脸可爱的憨态,嘿嘿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做着梦也有被老公我操的感觉啊?」初醒的感官比较麻木,宋斯嘉呆呆地看着丈夫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身躯,偏偏现在感觉十分不灵敏,他的这些动作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