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翊心中苦涩,心道:“要是能让你见忆秋,我还费这事干嘛,忆秋现在这种状态,要是让你看了,还不知出多大的事呢,日后忆秋怪罪起来,我可是承担不起。”
想到这里宋天翊只好道:“你放心,忆秋没事,只是现在她不方便见你。”
林博超却是脑子一根筋,只认准一条,直接打断他道:“别说没用的,我不会相信你这种贱民,我要见忆秋。”
见林博超油盐不尽,宋天翊也上来了火气,立时把脸一沉,说道:“宋同学,你嘴里放干净点,别说我和忆秋还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论不到你管。”
林博超一听这话,却是道:“若是忆秋她自愿的,我自然没资格多管,但只怕是有人趁人之危,行那qín_shòu之事。”“你说谁?!”“说的就是你,怎样?!”
二人正在僵持,忽听到一声虚弱的声音传来:“住手!”听到这声,二人同时向声音传来处看去,只见沈忆秋一身浴袍,面色苍白,正有气无力的倚靠在离他们不远的浴室门边上。
二人一见此状,再也顾不得动手,连忙跑到沈忆秋身边,一左一右扶住沈忆秋,林博超更是直接道:“忆秋,别怕,我带你离开!”
原来,在冷水中这一段时间,沈忆秋体内明火已全部化去,危机已过,只是身体内血管经脉还有些损伤,自身精神,气力更是消耗一空,沈忆秋现在浑身无力,疲惫欲睡,需要休养调理;而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外面的争吵之声。判断出大势情形,沈忆秋可不想让这两人为了自己闹出什么误会,于是强打精神,出了浴盆,披上旁边的浴袍,慢慢挪步而出,正看到二人对峙,林博超更是持刀相向,她这才用尽气力,开口阻止。
此时听到林博超的话,沈忆秋只好勉强低声道:“博超,你误会了,是我让天翊带我到这来的。”
一听这话,林博超立时愣住了,半响,才目露震惊的看着沈忆秋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和他到这来的?”
沈忆秋知道他是误会了,可自己又能说什么,说不是?那不就成了宋天翊强迫自己来的了吗?那误会可就更大了;说是?那就是承认自己和宋天翊有私情,这也是沈忆秋不能接受的;说出实情?还是算了,怕他们立马把自己送精神病院去。这样一想,沈忆秋也是百口莫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而沈忆秋的为难,在林博超看来,根本就是默认,甚至是有些话难以启齿的窘态,一想到这些,林博超忽的站起身来,双目绝望而愤怒的看着沈忆秋,说道:“沈忆秋,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人了,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说完这句话,林博超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