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

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

具了。

他开始狠命地耸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

二噶子娘动情地说着,下体yín_shuǐ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

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jīng_yè射入娘的体内。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

只有吕阳夏老师两人不知道。

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

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

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

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也许真的是相好的。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

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

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

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

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

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

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

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

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

动作yín_dàng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

夏阳没别的本事,搬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

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

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

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

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

能不跟他闹吗」

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

道sè_qíng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

老爷们给霍霍了呢。」

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

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

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

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

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

铁柱坏坏的揶揄着。

「哈哈。」

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

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

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

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

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

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三蛋把他娘

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

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草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

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

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

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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