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钢棒攀升的舌头。
像一条灵蛇一般的舌头探出惊人的长度,在穿刺杆上不断环绕舔动,仿佛那根
本不是一根光滑冰冷的钢钎,而是她熟悉的,火热、粗壮,外面套着一层粗糙的
表皮的ròu_bàng。
只是它吐露出来的不再是腥臭的jīng_yè,而是莫灵自己的血液。
看到我再度出现,莫灵眨了眨眼,然后俏生生地挤了挤眼睛——左眼闭合,右
眼张开。
「嘿,你就是这头母狗的主人?」
「不,先生,我只是她的调教师。不过,如果您想要一头专属于您的这样的女
畜,我想,您可以试试我的服务。」
「那可真棒!这是我第一次操一头已经被插穿的母狗,而现在她的穴还是这么
又紧又热又多汁——我已经等不及要射爆……」
「噢噢噢噢噢噢!!!!!!」
也许是他实际上只是个银样镴枪头,也有可能莫灵mì_xué的吸力实在太强——我
认为两边都有。总之,男人突然皱紧眉头,发出一连串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他双
手恶狠狠地抓上莫灵肥硕的shuāng_rǔ,青筋暴起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柔嫩的乳肉里,压
出一大捧奶白色的喷溅,发出噗滋滋的粘稠水声。
这当然不影响我把go装上穿刺杆顶部,将镜头对准穿出一根金属巨物
的莫灵脸庞。
她仿佛天生就属于大众——一两人的单独调教根本展现不出她的美,再怎么剧
烈的残虐放在她身上都仿佛闲庭信步。
她应该被拖出来,在大庭广众下被淫虐,被残虐,被虐杀——最终化作一滩谁
也认不出来的肉酱,再被挫骨扬灰!
对,就像现在这样。
不得不承认,已经很难真正对女性动情的我,现在同样ròu_bàng硬邦邦的——当然,
后台里也有足够发泄的对象,再不济,找那位女同事也不是问题。
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如此坚信着,她们都绝对比不上眼前这头在钢钎上被撸动
挤压揉捏到一边流血一边喷奶cháo_chuī的女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