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我嘴唇更加的发白,脸颊和额头通红一片。使得妈妈不由得紧张----
兮兮道:「小枫你的脸怎么比刚才还要红了,还要嘴唇这么干……」
「我没事,妈妈,只是我想……妈妈,你能不能换上我帮你挑的丝袜呀……」
「嗯?」,妈妈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唰」的一下红了,搭配原本的潮红,妈妈此刻的脸竟比我这个生病的人还要红彤彤。
妈妈静静地看着我,我也不出声望着妈妈,过后妈妈对我翻了翻白眼,低声暗啐一口,「臭流氓,小坏蛋,竟然要妈妈这么过分的要求……」。
骂完妈妈就起身走出了我的房间,留下我一个,支支吾吾失落道:「果然在梦里都还是不可能----」。
没错,病糊涂了的我把这一切当作是梦,简单地说我如今处于一种似梦非梦,似幻非幻的那种状态,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只能归咎于是梦,要不然妈妈怎么可能会为我kǒu_jiāo,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做梦才会出现,所以我的潜意识把这一切当作是梦。
亦然我壮着胆子对妈妈提出丝袜的要求,看看能不能在梦里实现我的梦想。
尽管现实里我提都不敢提,但是现在是梦,反正说了也不会少块肉,妈妈也不会吃了我不是?于是我就大胆说了,可惜即便是梦,这么荒谬的请求妈妈还是不会答应的。此刻的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切若是真的,到时我要怎么收场。
就在我还在落寞时,房间的门稍稍被打开,妈妈走了进来。我一副惊讶的神情,因为妈妈不单止回来了,还是穿着黑色丝袜回来了。原先白皙光滑的美腿如今套上了纤薄黑丝,从家居裙低延伸而出,妈妈纤细修长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尽显黑丝诱惑。
这对美腿简直让人流口水,在黑丝的包覆下,可以说是杀伤任何男人的利器,令人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把玩。
只见妈妈对我有些歉意说道:「你挑……给我的那些丝袜都换洗了,只有裤袜了,你……将就下吧」。
其实妈妈并不是没有其它丝袜了,而是妈妈羞赧不敢穿,那些长筒丝袜,吊带丝袜,啵妈妈光是看着就羞赧无比,更别说穿给我这个儿子看了,妈妈又不是情商白痴,当然知道我让她换上丝袜是为什么。挑来挑去,妈妈就只剩下这黑色连裤袜是唯一可以勉强接受的了。
不过对于我来说,妈妈竟然真的穿上了丝袜,不管是不是裤袜,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的了。
当即我便拉着妈妈的手,将她拖入我的怀里,迅速脱掉了她的上衫。噢对了,忘了提及了,妈妈适才离开我的房间的时候,是穿起衣服再出去的,毕竟要以妈妈保守的性格,要让她裸着走出去是不可能的。
不过妈妈里面却没有穿胸罩,也就意味着妈妈一开始就打算回去换丝袜的,我怎么没想到,妈妈的胸罩还掉落在我的床边呢。我怎么忘了这茬。
丰满的jù_rǔ任由我抓在手里,旋即我不再痴迷于妈妈温暖「宽厚」的胸怀,我贪婪地索取到妈妈的美腿上,摸着顺滑的黑丝,妈妈的腿型本就美绝人寰,如今又多了丝袜这种勾引男人内心犯罪的东西,一挑一动仿佛都在触动我的心弦,让我不禁往妈妈的底线而去,最后停留在了妈妈大腿根部,被妈妈死死抵住。
我没有气馁,我把我因见到妈妈的黑丝美腿而变得肥肿的硕大ròu_bàng放到妈妈的面前,然而我也没有放弃妈妈的黑丝美腿,我将妈妈架到我的身上,原先还病兮兮的我,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
我和妈妈现在的姿势有点像69式,不过妈妈可不会给我开放裙底,我只能玩弄妈妈的美脚而已。我已经满足不已了,这等的待遇恐怕就连爸爸都没有享受过,我实在是太幸福了。尤其是妈妈再次含上我的jī_bā,湿润的感觉刹那传来,随后妈妈的香舌竟在刮着我guī_tóu衔接茎身的那块凹槽,妈妈怎么会知道那里是我的致命弱点----
「噢……哦……」,我不禁发出舒畅的吟唱,简直爽到爆炸。
妈妈握着我的jī_bā,微微苦笑,没想到丈夫恳求了十几年,自己都没有同意,如今竟帮着儿子做了。「是小枫生病才会这样的……为了儿子……」。
妈妈已然没有了刚开始的陌生,经过刚才的一番试验,妈妈已经能找到窍门了,多亏了妈妈凡事都要做到最好的性格,也多亏了我的无私奉献,终于把一个贤良淑德的妈妈拉入了深渊。
妈妈泼了泼身后的长发,用热烫且灵巧的舌头卷动我的棒身,接着吐出jī_bā,像水蛭般的从侧边舔弄着我那火热的棒体,在我包皮还有guī_tóu上流下晶莹的垂涎。
妈妈忽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巨根下面沉甸甸的两颗子孙袋,抽出一只手托住,捏在手心把玩,妈妈才发现原来男人的gāo_wán是这样的,以前和丈夫做爱都没有太过于注意。皮松松垮垮的垂掉下来,一层又一层的皱褶,被浓密的yīn_máo包围。
一时间妈妈爱上了我的蛋蛋,捏在手里不愿意放开,就连帮我kǒu_jiāo都停了下来。而我在把玩妈妈丝袜美腿的过程,所延伸至上妈妈的肥美大屁股在我的面前摇来摇去,时不时露出家居裙裙底下被黑丝包裹的大肥臀春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