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惠珍与丈夫
双修功第四十八个周天。
惠珍与大祭司完功后,便匆匆忙忙赶着回家忙着打扫,然后烧菜做饭,因为阿广今晚从外省回来。
一家三口愉快地吃过饭,让儿子树德上床睡觉后,惠珍便拖着阿广的手,一起入浴。
洗完澡以后,阿广坐在马桶上,张着腿,让惠珍跪在湿碌碌的地上替他kǒu_jiāo。从前,阿广绝对不敢要求惠珍这样卑贱地为自己服务。但车祸后的复康期间,阿广很多时候会发很大的脾气,而惠珍为了抚平他的情绪,每每跪在他的轮椅前,用嘴巴温柔地为阿广洩慾。
惠珍一边吞吐着阿广的ròu_bàng,一边抚摸着阿广双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她由衷地感激大祭司的神力,与及娟姐的关顾。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阿广已经从喉头发出深沉的喘息声。他看着妻子惠珍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他的jī_bā,那惹人欲念的吸吮声让他感到无比兴奋,下一刻,一腔热精喷进惠珍喉咙深处。
嘴角挂着一丝jīng_yè的惠珍,抬头看着阿广,竟流露出一丝妖姣的目光,双眼像诉说在惠珍体内燃烧的满腔欲火。
阿广突然觉得眼前的惠珍非常陌生,眼前的惠珍更像是十多年前,美绝工厂区的小野猫。
转瞬间,惠珍又变回羞涩的表情。她匆匆吐出口裡的jīng_yè,娇羞地对阿广说她先到床上去。
之后,惠珍跑回房间,马上服下野山雪兔金丹,躺在床上,左手结兰花印,右手祭起无量手印起手式,心中默念双修咒,等待阿广进入她的身体。
阿广压在惠珍身上做爱,他用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倾注了这十多二十天对惠珍的思念,然后带着厚厚的睡意,进入梦乡深处。
惠珍听着阿广的打呼声在床上辗转反侧。体内的邪阴之念从下流的yīn_hù,烤滚了丹田,蔓延至全身。惠珍再难把持守护自己的灵台,她轻轻推了阿广臂膀,拍打了他的面颊,阿广依旧呼呼大睡。惠珍知道阿广连续开了接近十九个小时的车程,早已体力透支,没有睡个八个小时是不会起来的。
惠珍轻轻地打开暗格,拿出手掌大小的金光圣母画像,还有大祭司的相架,悄悄地走到洗手间。
她把画像和相架放到热水器下方的地板上,恭敬地行了一个叩礼。半晌,她面贴地,缓缓抬起屁股,双膝分开,摆出恭迎大祭司的姿势,心中唸起双修咒。
惠珍以左手收起中指无名指,用姆指收结,起大力金刚印。然后伸手绕过胯下,用食指尾指撩开yīn_hù。
她右手祭起手式,以双指插入yīn_hù,模彷着大祭司的节奏,操玩着自己邪气满满的肉穴。
惠珍欲罢不能,改坐到地上,尽量张开双腿。但狭小的洗浴位置让她不能尽展双脚,她只好背靠牆,把右脚架在马桶上,不完整地摆出双修功中的开山势。
「恭请大祭司检视信女惠珍下流的肉穴。」惠珍痴迷地看着大祭司的肖像默念。
惠珍以左手结大力金刚印,用力地扒开yīn_chún,对着大祭司的大祭司肖像,露出娇红色的肉壁。然后再以起手式插入肉缝裡,宣洩一波孽障。
「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快要洩出来这个孽啊啊啊大祭司,我好舒服哦我要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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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惠珍的七七四十九天
七七四十九天之期。
今天不需要贵为圣姑的娟姐在身边侍候,但娟姐还是陪惠珍上道堂,洁身更衣,恭送惠珍到大祭司的房内。
惠珍首先发现房裡檀香的气味有点儿不同,没有圣姑在侧,整个气氛也有些不一样。
大祭司与惠珍一起,念诵更複杂的双修咒,让惠珍喝下比之前更为苦涩的圣水。
「来,信女惠珍,替为师上圣油。」大祭司亲自解开腰头布带,拉下裤管,露出肥大的yáng_jù。
理所当然地,惠珍不是第一次触碰大祭司的yáng_jù,但却是第一次在行功前把yáng_jù捧在手心上。
圣油比想像中更浓稠,惠珍学着圣姑玉娟的手法,小心奕奕地把圣油涂满大祭司的yáng_jù和yīn_náng上。圣油慢慢发热,徐徐挺起的ròu_bàng,渐渐变得通红。
「信女惠珍,先潜心打坐,唸好双修咒。」闭上眼的惠珍满脑子都是散发金光的ròu_bàng。
大祭司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远而至「惠珍,要专心点,心裡只能想着过去的罪与孽。」
「放鬆身体。想着过去的罪孽。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欢喜。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ròu_tǐ的愉悦。」
惠珍自觉进入太虚的状态,但全身的感观又是那样的清晰。
全身赤裸大祭司陪惠珍一起盘膝对坐。大祭司伸出大手拉下惠珍的白袍,白袍从左右两肩徐徐滑下,露出丰满雪白的rǔ_fáng。
接着,大祭司鬆开惠珍腰间的布带,拉开挡在耻部上方的白袍。惠珍那撮漂亮的倒三角耻毛,尽现大祭司眼前。
「放鬆身体。放鬆身体。放下你的当下,放下你的过去。把身体交给金光圣母,把ròu_tǐ交给太乙道德天尊,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惠珍看到大祭司身后的金光圣母像,眩光绕过大祭司肥大的身影,让惠珍只能聚焦大祭司的法眼,唸诵双修咒的肥唇,还有那隐隐发出金光的大ròu_bàng上。
此时此刻,大祭司正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