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挤得难受,想出去到外面坐一会,发现她也出来了,又是一个工作组的,就聊起天来,这一聊就是一晚上,第二天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她虽然长相不出众,但是人很细心,会照顾人,我当然也对她很好,而且从来没提出过出去开房,两人成了神交,不过看得出她也只是对感情是有所依赖,并没其他奢求。
然而这种没激情的恋爱还是在大三期末前走到了尽头,因为两人都感到无趣,就和平分手了。
作为我的初恋,接近一年的时间里她竟没有带走我一滴jīng_yè,两人的关系却维护的很和谐,哪怕是分手也一样。
大三的暑假,回家时路过县里在二叔家吃了一次饭,并没有住下,那天老姐带了小坷来吃饭,姐夫并没同行,饭桌上还有另一个人,就是丽萍。
这一桌人的表情都很诡异,各怀心事。
老姐显得很憔悴,似乎身体抱恙,小坷长高了,也瘦了一些,二叔和丽琴明显面和心不合,而已经准备考研的丽萍却在饭桌上一直怀疑的看着我,这让我毛骨悚然。
饭后,老姐马上带着小坷离开了,彤彤下学很晚,到我们吃完才回家,一进屋就回房间去了,我看时间尚早,就在客厅里坐一会等待晚上的汽车。
丽琴不再对我亲热,似乎连二叔都不怎么理她,而丽萍却一直偷瞄我。
大概3点多,二叔和丽琴都借故出了门,客厅里只留我和丽萍。
沉默的气氛尴尬了很久,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丽萍说话了。
「你就是个畜生……」不知道她为何冒出这样一句话,让我招架不住,困意消去后,我平静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有完没完?怎么能赠么不要个脸?」「你说啥呢?哪就赠么一句?」「你跟我姐,你到底想咋地?」「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我确实不知道她在说啥,不过想到一年前客厅里的事,她也许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有点心虚,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大义凛然的。
「你可拉倒吧,我都知道,你跟我姐,你俩搞……破鞋……」「你听谁说的,说话要有证据,说话你得负责!!!」「去年在厕所你俩干了啥,我清清楚楚。
」「我俩干啥了?你说呀?」地祉发布页看着她难堪而羞红的脸,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故意气她。
「你……你俩在厕所就……就……不要脸……那啥……」「我不知道你说的啥,什么厕所,什么破鞋的?」「我姐都为你打胎了,你还算不算个男人?」这句话还是让我震惊了一下,不过马上我就冷静下来,我去年只碰过她一次,一年都没事,为啥突然她现在说丽琴为我打胎。
「什么打胎,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啥呢?」看到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丽萍也对自己的判断有所怀疑了。
「不是你吗?我姐怀的不是你的?」「你别瞎掰啊,别胡说八道!我能跟二婶咋地么?」「我姐为了你打胎你不知道么?」见我好像真的不知道,她也狐疑起来。
「啥时候的事,跟我能有关系么,你别瞎猜呀。
」我冷静下来,知道确实有事。
「我姐上个月刚打的胎,不是你的?」听到她说这话我想笑又生气:「二婶怀孕不应该问二叔么?再说我都一年没见过二婶,怎么能赖到我头上?」不过我也是差点说漏嘴,心里还想去年的种子,怎么今年才发芽?「我姐的孩子不是姐夫的,她俩都快离婚了,你怎么……真不是你的?」「我在学校上学,上哪怪我切,这啥事呀?怎么赠么乱?」「那你去年不是?……」我知道她去年听到了什么,可是她应该没有别的信息,就跟我一样,她应该在二叔家的时间比我长,所以对于怀疑到我头上,她也只有一个证据,而且并不知道丽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而我这时已经分析出丽琴果然有了其他男人,所以一年都没想过我。
不过我嘴上还是比较硬的,就是没说出怎么回事,于是丽萍也懵了,知道并不是我,她虽然没给我道歉,不过也默认了我和丽琴之间没事。
后面跟我心平气和的聊了起来,原来丽琴在上个月打了胎,打胎之前和二叔吵了一架,我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丽琴有了别的男人,二叔不知道,二叔一方面应该是责怪丽琴不告诉他,一方面还是有男人尊严的,嘴上说允许丽琴去找男人,可心里过不去,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丽琴跟一个二叔不愿意的男人给二叔带了绿帽,让二叔脸上很难看,甚至可能这种事被厂里的同事知道背后看不起他,我的脑洞打开,想到很多种可能。
但是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二叔和丽琴就要过不下去了,结论也只有一个,丽琴不再是属于我的女人……聊了很久,直到和丽萍没有了分歧,也没有了疑问,两人都为自己的亲人感叹着生活的艰辛和感情的不顺。
回到家,和老妈聊了一些,老妈也知道,原来丽琴真是和厂里的同事勾搭上了,但是二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丽琴和那男人胆子越来越大,虽然从来不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