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便再抵抗不住,猫儿一般咪呜嘤咛,直达高天……
两人倦极而卧,她浑身已软糯如绵,唇间还丝丝颤颤有余韵未散,却转身——伸手入他衣襟。
他便凛然一颤,咬唇攥住了她小腰。
“嘘,略等。酢”
她却不肯,牙尖咬开他拦阻的手臂,小手羞怯却坚定滑下……
妙目流转:“……大人该不会,只用这一回。牙”
他登时粗喘。
她的小手上下起伏,濡湿的身子紧贴住他,学着他一向的样子在他耳边呢喃:“……小的这手,比之鱼肠,是否更小,更滑?”
他登时勃然而起,将她再盘上腰间,亢然强袭!
他的面上一片宣红,绝美长眸含住潋滟桃花,沙哑绮丽地呢喃:……无论鱼肠,还是柔荑,却都比不上,这里~“
他纵马左右激荡,前冲后突,霸烈异常。
终换得:天街,小雨,润如酥。
点点洒洒,她辗转绽放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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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体力毕竟有所不持,加之他这些日子身子有些抱恙,他强弩之后,便伏下歇息……却不成想,她满面满身的桃红,却毅然翻身而上。
他虚软喘息,笑意促狭:“还来?”
“嗯。”她含羞忍窘,一双剪水双瞳,盈盈波转。
他深深喘气:“稍歇。”
她执拗道:“不。”
他有些力不从心,赧然求饶:“……只需片刻,乖。”
“不!”
她使出蛮力,分开他阻拦的手臂,左右控制在他头侧。而她,就在他腰上——伏下了头去。
不可思议的小,无法言喻的软……
他登时周身振颤,又笑又无奈地低低叫:“公子,饶命~”
她咪呜出声,不理他,更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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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帮。
听闻南王问起北王,西王面上一黯。
“我带人沿着药山追踪,明明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竟然就没能找见他!”
南王便眯起眼来:“竟这么没用!”
原本定好对策,他与西王分工协同:他在龙宫控制住东王,西王则带人追北王而去,准备在药山之上了结了北王性命。
北王孤身一人,西王埋伏了大批随从,这本是万无一失之事,怎知道竟出了纰漏!
西王也觉颜面无光,垂首道:“怕是咱们低估了北王。他走时一个人都没带,便叫咱们放松了警惕……”
南王一拂袖:“药山是帮中禁地,唯有我四人知晓。药山周遭都是暗礁险滩,过了险滩之后也都是茫茫海水,两日之内都看不见一个岛屿。他若无人接应,他如何敢孤注一掷?我现下只想知道,是谁人为他接应!”
西王腾地起身:“我这就带人再去追。药山周遭二百里内,就不信查不到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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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走后,南王愤愤进了东王府。
东王年近古稀,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须发皆白,唯有一双眼睛耀眼地亮。
他在南王手下的拘禁之中,竟然还能安坐罗汉床,手中捧着一卷书在读。
这样情景便叫南王更怒,厉声质问:“北王走时,是不是受了你的提点?”
东王放下书卷,回眸望来:“南王说的哪里话。这十数年来,你一个一个将我府中的侍卫都换成了你的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做得极有耐心。如今这上上下下已经都是你的人,我又如何还有机会对北王说什么话?若当真说过,你的手下还不早就禀告给你知道?”
南王一声冷笑:“东王,你也不必不承认。我又说回来,就算你还是设法点拨了北王,就算北王漏网而去,可是这龙宫的大势已尽在我们掌握。北王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
东王面上依旧平静:“南王你以为我会怕么?孩子,让我告诉你,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历过太多。这龙宫里,你、西王黑北王都已是第三代,已经无法感同身受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我却永远都记得。当年老主人在世,又何能想到,那挥刀杀到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叔叔?”
“彼时老主人仁厚,多少臣子提醒老主人要提防他那个北方的叔叔,可是老主人却不同意杀了他。只因为老主人早年丧父,老主人舍不得自己家族的血脉这般凋零下去……”
东王缓缓抬眼望向南王:“同室操戈,你眼前做的怎么也比不上当年那位叔叔。当年那一场浩劫,我都能熬过来,又何惧你眼前这小小河滩?”
“呵,呵……”南王狰狞而笑:“就是有你们这群老东西的自以为是,才会将东海帮引致今日的模样!你们还想当忠臣,你们还不顾自己的家小,可是我们这第三代,已然改变了心思。我们不愿为那黄口小儿殉葬,更不想白白断送了这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东
海帮!”
东王目光平静:“自古巨木,朽败由内。”
南王便霍地转头:“来呀,东王的药可煎好了?东王已病重若此,满嘴胡言乱语起来,你等怎还不给东王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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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驿里,薰风如醉。
记不得周转翻腾了多少回,司夜染终于沉沉睡去。
兰芽撑着手臂,故意伸手再下去撩动,他却再也没有了半点反应。兰芽凑在他耳畔低低叫:“大人,大人?”
他都没有回应。
他是真的累惨了。
他素日太警醒,她不知有什么法子才能叫他失去神智。她掂量过房间里的花瓶,可是担心以司夜染的身手,她八成刚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