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chù_nǚ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
)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jī_bā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 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
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0)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