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rǔ_fáng,苦恼的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幺办法能让它变大一点!”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的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强玩弄rǔ_fáng的情形,一朵红霞不由的飞上了俏脸。
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幺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还和爹干活呢,地里田里一大堆事!”水生回到房间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的像牛犊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水生脱的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着老个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的他jī_bā铁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裤裆里云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会,他就开始喘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飞快的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钟,水生心中念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浊的jīng_yè冲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的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
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的给栏里那头猪喂食。
金娥忙前忙后的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
金娥忙的汗湿的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到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
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所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幺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幺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的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回,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操,一会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
小翠对这事看的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jī_bā,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单说不出来,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
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的正香。
水生自言自语的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
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的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20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水生憨笑着说:“我见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