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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切顺利,我们读读文献,和师兄学着写简单的代码。

直到几个月之后,马教授开始频繁地让赵蕙去他办公室讨论科研进度。

最初几次赵蕙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还会跟我抱怨马教授吹毛求疵,到了后来,她只是带着沉默回到出租屋,脱了鞋就趴在床上。

一动不动。

听说马教授要带赵蕙去大连开会,我很兴奋。

那个年少愚蠢的我,yīn_jīng支配大脑,只想着利用这空当让陈盈来北京,只想着占有两个女孩儿。

赵蕙的会议为期一周,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让她请个假,火速来京。

当陈盈星夜兼程赶来北京时,我正在仔细把赵蕙的痕迹从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装、化妆品、毛绒玩具、整整装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来住单身公寓。

」——陈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相信了我的说辞。

当时的她,不那么聪明。

三天之后的那个晚上,赵蕙突然进屋的时候,我和陈盈正在舔舐对方的私处。

在赵蕙看来,我满脸黏液,茫然地望着她,滑稽狼狈。

陈盈很惊恐,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ròu_bàng,在一边用被子裹住身体,缩成一团,木讷地望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赵蕙则面色冷峻,瞪大了红肿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我们几乎因此窒息。

赵蕙什么也没说,头发一甩,冷笑一声,摔门而出。

我跳起来穿好裤子,yáng_jù缩回成了一团。

回头看了一眼陈盈,她脸上满是恐惧和不解。

我跑着追了出去。

那个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隐喻,先和陈盈滚在床上,赵蕙从天而降,我去追赵蕙,把陈盈甩在了身后。

哪里都没有赵蕙的影子,楼下的街道空荡荡,撒着路灯的黄色光辉。

我在外面找了半个小时,走到学校又走了回来,只道是赵蕙回家了。

等我垂头丧气地推开出租的房门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陈盈的一条短信:「祥,我回h市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求求你忘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当时的手机号,可那两条短信之后,我再也拨不通那个号码了。

赵蕙那边,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电话也打不通。

随后的几天,我疯了似地寻找她。

她的室友、课题组同学、中学好友、一起游泳的伙伴,都说最近没见过她。

我核对着日期,发现我可能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睡,我盯着天花板,幻想赵蕙突然推门进来,打我、骂我、让我跪在地上认错……二十多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幻想成真。

我当时正坐在地上,靠着床腿抽烟。

一阵开门声,赵蕙回来了。

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没打我也没有骂我。

我在啤酒罐上掐灭烟头,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没有哭,只是身体颤抖。

我扳过她的脸问她这几天去哪儿了,她摇头不语。

赵蕙瘦了,黑眼圈很重,嘴唇干裂出几道纹路,头发像是干枯的树枝。

我反复追问,赵蕙沙哑着嗓子说:「别问了,反正已经回来了。

」,之后转过身沉默不语。

我给她道歉,说那个女孩儿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以后不会联系了,我保证。

赵蕙点头,不说话。

我说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赵蕙又点头,还是不说话。

我说我毕业之后就娶你,赵蕙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我轻轻褪下赵蕙的衣服,解开胸罩,像是祈祷一样把头埋进少女的胸口。

熟悉的甜味窜进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热气。

我褪下赵蕙裤子时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

我低下头吻她眼边的水渍,手松开了。

我卖力地给赵蕙kǒu_jiāo,像条苛求主人宽恕的狗,舌头发了疯似地转按撩拨。

棕色的肉芽随着少女的身体颤抖,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我清楚地看见殷红的yīn_chún里yín_shuǐ满溢出来,流向gāng_mén,我吻上会阴,把那一滴液体舔进嘴里。

赵蕙下身浓郁的腥味撞击着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着什么。

我面对着赵蕙chōu_chā,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

每次chōu_chā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

她那天非常敏感。

shè_jīng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jīng_yè粘在赵蕙光洁的后背上,映照着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后,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

我有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

」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说好,然后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我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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