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墨收起表情,淡淡的说道,“不知者不为罪,十弟之前一直没有见过你四嫂,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某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你是十王爷,却也让这样的误会发生,那才是不应该。”
陆婉站在一旁闪了闪眼眸,王爷这是在说她吗?她的心里特么的不爽,她随即反驳道,“我哪里知道十王爷会对我有如此之心?想来我和他这也只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简玉生倍感煎熬,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之后没多久,就找了一个理由事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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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雨珠,将自己所看到的和听到的,回去后一一向司雪衣汇报。
她幸灾乐祸般的说道,“王妃,你是没有看到王爷方才的神情,脸黑的都跟墨汁似的,而且王爷还数落了婉王妃,真是没想到,婉王妃竟然如此不简单,连一向以*闻名在外的十王爷,都和她有不一般的关系,这样看来,婉王妃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司雪衣听后一直沉默不语,心中却在计划着一个计谋。她想,上天一定是在帮助她,竟然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来对付陆婉。
十王爷不是对陆婉有那种意思吗?那她成全了他们,岂不是很好?
她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很了解王爷,简玉墨是一个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人,尤其在感情这方面,如果让王爷知道,婉王妃和十王爷有染,王爷还会喜欢她吗?
雨珠一直打量着司雪衣的神情,忽而俯身低声问道,“王妃,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婉王妃了?”
司雪衣眸光定了定,开口阴冷的吩咐道,“雨珠,明日午时想个办法将婉王妃引到一个地方,我有一份厚礼要送给她。”
雨珠见司雪衣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便跟着一起轻笑起来,而后应道,“好的,王妃,这一次一定要王爷不能饶恕她,谁让她最近都风光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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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尚早,十王爷简玉生就回去了,陆婉待在王府也无所事事,所以决定去美人坊看看,可是她一转身,发现简玉墨正摆着一张臭脸望着她。
她颇为淡定的转了转眼眸,故作不解的问,“王爷怎么了?怎么看着像吃了蚯蚓似的?”
“你和十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他一脸凝重,很不悦的问道。
陆婉故作沉思,语气很轻松的答道,“很早之前见过一面,算不上认识,前一段时间在皇宫又见过一面,算上今天的这一次,一共就三次。”
“那为何一直没有听你说过?”
陆婉呵呵冷笑了两声,一脸好笑的笑道,“王爷,这难道也是我的错吗?记得以前,我们好像两年也没见过一面吧?”
简玉墨有些不适的轻咳一声,似乎并不想再去提起以前的事情,然后顿了顿,一本正经的提醒道,“十弟太风.流,以后离他远一些。”
陆婉感到很无辜,也很无语,不过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原来她家王爷不仅是个面瘫货,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醋坛子。
想到这,她云淡风轻的笑道,“王爷,你应该相信你的威力与震慑力,方才十王爷不就是被人吓跑的吗?十王爷即便有那个色心,恐怕也没有那个色胆。”
他目光一沉,开口幽幽的提醒道,“我不放心的人是你。”
陆婉有些气结,她是那么随便的一个人吗?心中有些恼怒,所以陆婉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转而淡淡的说道,“好了,王爷,既然十王爷提前走了,那我就去美人坊看看。”
“不是说好了,暂时休息几天的吗?”
陆婉走了两步,不禁回眸看了一眼简玉墨有些冰冷的神色,这个男人即便是在说些关心的话,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贯的冰冷,没有一丝暖意,看来这面瘫也是病,得治啊。
“王爷,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但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天生闲不住。”嘴上虽是这么说,其实她只是不想和简玉墨单独相处的时间太长,丢下这句话,她转身潇洒离开。
简玉墨站在原地,目光是深沉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何时能让这个女人主动来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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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一场雪后,之后一连几天都是晴天。
午后的阳光从门外洒落进来,闲来无事的陆婉将贵妃椅搬到有阳光的地方,悠然的闭目养神。
吃货桃花在一旁嗑着瓜子,方远山则在柜台上帮忙打理账目,他将最近的账目翻了翻,另外一手拿着的算盘也无声的放下了,最近生意异常惨淡,那些收入他不用算盘,直接口算便能算得出来。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最近生意惨淡成这个样子,陆掌柜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不过转念一想,陆掌柜是王妃,又怎会在意这些钱财?
方远山将账目收好,一抬眸便见外面走进来一位衣衫褴褛的行花子,小男孩看上去顶多八.九岁,满脸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更是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