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容也算是非同寻常…若是寻常的侠女仙子,或许还真的在这才情上,在这娇颜上对她也要稍稍刮目相看一番了。

可偏偏她纵然是个花容月貌之人,是一个才华过人之主,却又偏偏是一个风尘之女,是一个纵然身为花魁的下等女子而已。

而恰恰又在这几日,在她曾经的好胜心之下,却又在被迫做赌中不但连续输给了眼前这位比她更加才华过人,也在身份上完全碾压于她的这么一个贵公子来。

更是在这一场场的赌约下,让她输的是那样的心服口服,也让她输的是那样的心慌意乱甚至是心甘情愿来。

可偏偏,从见面伊始,这位再俊俏不过的贵公子却又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除了调戏她之外,便还是不断的取笑着她而已。

让她在这令人难堪的一阵阵哄堂淫笑之下,一遍遍的作践她自己,这让她情何以堪,又如何是好。

如今…他却又在这大庭广众的种种轻贱之下问出了怎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无比羞辱人的问题来。

而自己那风尘之女的身份,也在他这般故意高看一眼的调戏之下,而顿时更加的无所遁形了…甚至连她那画蛇添足般学那高贵女子般的穿着打扮,也即将成为众人所笑话的看点了!而在这样羞辱万分的场面中,在四周更加喧闹的淫笑声中…云香很清楚,她此刻的身体,在这看似异常厚实而又「安全」的披风斗篷的遮掩之下,在她的这个身份此刻应有的尊卑礼仪下却又是怎样的一幅原本不应该存在的风景了。

而这样的景色,却偏偏在这位公子故意对她的「高看」之中,而让她作茧自缚般的有点后悔自责起来。

她…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好胜。

她…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肯服输。

为什么明明那么自不量力…除了她的这幅相貌,除了她的这份才气,她在其他的地方和那些侠女甚至是更为高贵的仙子相比…又有哪一点比得上了?从她十二岁开始,在一次接着一次决定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最终命运的越来越严酷的考核之中,她一次又一次的输给了那些今后能够成就侠女,甚至是仙子美名的女子们…她们能够经受的住足够的痛苦,能够在种种非人的刑虐之下忍受的更加的坚强一些。

而在这样的考核比试之下,她…和她们相比,无论是在那身体里头羞于见人的yín_shuǐ 淫液的品质上,还是在这样的「吃苦耐劳」上…她早就颜面尽失的输了个一干二净了。

可偏偏…直到现在她还在争强好胜,还在不自量力,还在学着那些侠女仙子的模样…在被正式临幸之时,「穿戴」的是那样的让人不可自拔。

而偏偏在她不好回答,也不知如何作答的瞬间,却在这阵阵的哄笑声,耻笑声中,有一个粗大的嗓子却替她非常大力的吼了出来。

只听那人在淫笑中大声的喊道:「哈哈哈襄公子你这有什么好问的啊!依我看来…」「这娘们的身上可不就是只有这么一件所谓的衣物吗!等她脱去了,里面可不就是全都是白花花的肉了嘛!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在那白花花的一身嫩肉上面,别看她现在一脸清纯的样子,说不定早就下贱yín_dàng的yín_shuǐ止都止不住,已经在开始流了呢…哈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声传遍整个初品堂,异常刺耳的落入云香的耳中,让她的心中更是生出一股羞愤欲绝的悲切来了。

而在这样的羞愧之中,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哄笑声中,却又见那位白衣公子将手抽离了让她羞耻的早就被红云爬满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一张粉脸,而将视线从那诸多刑具上划过之后,在自信的笑容中对着那位大声叫嚣的豪客轻笑一声道:「做赌乎?」一时之间,众人的哄笑声突然间从这位及其美貌,又及其具有才华之气的花魁之女身上,而一下子奔着那位忍不住跳出来作秀的sè_láng身上去了…仿佛在非常明确的述说着这世上的大好男儿不但理应好色,更好赌一般,而这样的大好男儿方才方显英雄本色来。

而在这样的赌色之中,众位英雄豪杰们还未从这位贵公子和花魁之女之前的那场赌约中挣脱出来,却在此刻…却又在大笑声中陷入一场再次别开生面起来的赌约之中去了。

而不同于之前身为一个尊贵的公子和一个低贱的风尘之女那让一个女子一败再败,一败涂地毫无悬念的赌约。

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赌约,可是要讲信义的,要讲究面子的。

而显然,这突如其来的由这位及其尊贵的贵公子所发起的赌约,在这一口唾沫一口钉的尘世间,在这众多的见证之下…在将众多淫靡的目光视线暂时引开一位绝色的风尘之女的档口,却也更加的热闹起来了。

而在这样的喧闹之中,果然便有另一个好事之徒立马的跳了出来…「做赌,是做赌吗?哈哈哈当然做赌了!老子和你来赌吧,哈哈哈…怎么样啊襄公子!」「那赌约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襄公子!」在这阵阵再次火热起来的气氛之中,果然云香这才刚刚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正在暗自庆幸着众人稍稍将她遗忘…那非常短暂的将她忘却的一瞬间却又见在好事之徒的挑逗之下。

那位白衣公子的视线也非常自然的转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微微浮起一笑道:「那便是她如何!」顷刻间,迎着众人火热而又再次齐聚猛然间更加淫靡的目光,云香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顷刻间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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