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手指生得粗短,然而一伸都伸不进去也实在太……而且这指端传来的吮吸感怎么会这样强!「你干什么!」身后河东狮吼。
赵团主jī_bā一颤,几乎直接就射了。
「我……」他可怜巴巴道,「我洗这个来着……」努力装作就跟洗萝卜、洗鱼一样普通的洗啊!「滚开,我来!」赵太太胳膊比她男人的粗,一把将男人推开。
「谈价钱什么的……」赵团主垂死挣扎。
「谈妥了!四两八钱。
他们爱要不要!你拿给他们!」赵太太一言九鼎,已经把小姑娘身子捞在臂弯里了,挥手叫她男人走开。
赵团主弓着腰回原来那个舱室,黑心两兄弟看他那挫样,彼此心照不宣挤眉弄眼的笑。
赵团主咳了一声:「如此,我去拿钱。
」忽然眼珠一转有了个主意,往外叫了一声道:「阿珠,取果盘来客人吃!」黑心老二眼珠就转过去了。
黑心老大跟着赵团主道:「我与你同去。
」外头洗衣服的姑娘应声:「来了!」就江水里漂去手上的胰子白沫,在衣襟上印去水渍子。
黑心老二魂不守舍道:「你们去。
我乏了。
就在这里坐着等罢。
」赵太太接过这四两八钱买来的活宝贝,扳扳手脚、活动关节,发现果然柔韧异常,而且都洗干净了。
特别的干净。
肥脸就更往下沉,喉咙里发出男人一般的哼哼冷笑。
拉开两条粉腿,看当中那处还未及洗净,小小贝肉蜷在白浊沾染的芳草下,好不可怜。
赵太太「啪啪啪」就掬了水打上去。
小姑娘发出一声呻唤,如泣如吟。
这声音给男人耳里,端是cuī_qíng_yào一般,给赵太太听了,眉头一皱,捏着小姑娘腮帮子打开嘴,往里一看,暗骂声畜牲专能祸害东西。
里面都是血丝,口腔内壁肿胀。
估计喉头也给捅伤了。
忽然,舱池栅栏里的水变红了。
有一处暗道,从内舱室通过来的。
那里现在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像女人来了月事。
这场月事的量大到如此地步,大概要整条船这么大的女体,yīn_dào里才能流出这许多的葵露罢。
幸亏小姑娘已经提在边上了,没有浸在血水里。
赵太太抽了抽鼻子。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黑心老二那个舱室里,却传来阿珠的娇嗔、和老二压低了嗓子的嘎嘎的笑。
「阿珠!」赵太太叫道,「你来!——哟,你来干什么?」唇角抽出一个假笑。
叫的是阿珠来帮忙,却连黑心老二都跟来了。
「太太气力不济,那就我来呗。
」黑心老二嘻笑着把小姑娘的身体重新抱到怀里。
大蓬体毛贴上细嫩的肌肤,舒服得一抖,全身毛孔都张开。
眼光馋馋的往下:果然白天玩赏小美人,又是一番滋味。
阿珠看不下去,拿眼光瞥赵太太。
赵太太难得没有发飙,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给她找件衣服,我去去就来。
」还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脚,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着小小shuāng_rǔ,丈量着这个rǔ_jiān在掌底、那个rǔ_jiān在他手指哪个指节,赵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来哦!看这是怎么回事呀!」黑心老二一惊,蓦然想起他大哥确实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压过平坦的小腹,在贝肉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赶去「怎么了?」他们身影都离开,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舱池,身体痉挛,却没有声音,一手捂着嘴,慢慢的打开,手指里抽出一条东西,全是血。
难道她把自己受重创的喉管给抽了出来,丢到了舱池里?然后就死寂的趴着一动不动了。
阿珠捧着一套旧衣服过来,见此情形,吃了一惊,怕她闷死在水里了,翻过来一看,幸亏还有呼吸。
鼻子刚刚应该是没有浸在水里。
江浪细拍,船已经缓缓起锚前行,舱池里的水也淡了。
四周晾晒的衣物轻轻飘荡,透进阳光来,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肤边缘透着光,一发晶莹。
阿珠将衣服放在一边,将小姑娘头发打散洗净了,看看她的眼睛,还紧紧闭着,眉毛那么美,像初春的杨柳叶子。
再看看她的yīn_bù,翻查yīn_chún,果然细微的皱褶里还有jīng_yè残留。
用手指细细洗净了,腿打开,自己也撩起裙子脱了裤子叉开腿坐上去,丰黑yīn_chún对着薄嫩yīn_chún,细细碾磨。
磨得淫液打成了白沫,细细的如猫叫的声音难耐地变大了。
小腰肢那么用力地扭起来,似垂死的挣。
yīn_chún前头、包裹在嫩肉里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个老辣、似鸡血的瑰石;一个鲜嫩、似雪里的樱珠。
那老辣的yīn_chún夹住鲜嫩的樱朵,发起冲刺研磨。
小姑娘喉里发出一个声音,清拔不似人声,竟似裂了凤帛。
如果刚才拉出来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发声?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头高高的扬起来,也陶醉地闭上了眼睛,看眼皮透过阳光,世界仿佛都红醉了。
她没有看到饱食的鱼儿打着尾散开了,一段细细的东西沉到池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