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秋姨给她几个亲戚租住房子的地址,当初还是我帮忙找的哩。
我估摸此刻郑杨已回租住的地方了,索性买了些水果直接将车开了过去。
这爿由解困房构成的老式小区,有个极雅的名字,叫做洗墨小区。
郑杨就住在靠北最后一排的七楼。
我爬上七楼都有点气喘吁吁了,看来,人还是要常锻炼啊,现代化的设施用多了,往往会潜移默化地腐朽你健康的肌体。
程虹就有这方面的自觉性,没怀孕的时候,她很少乘电梯的,一直以爬楼道为乐事。
敲了半天门,才见到郑杨探出头来。
秋姨到底内外有别,这个一居室的小套,她只安排了其大嫂子和外甥女。
郑杨忙手忙脚地给我沏来茶,说道:“三姨关照过我们,不要给人随便开门,说城里的坏人多!您别见怪啊,我刚才在‘猫眼’里辨认了好一会哩,若不是下午和您刚见过面,我还不敢开门哩……”我忍受着郑杨的喋喋不休。
随便聊了几句,才知道老阿姨此刻不在,而是去了超市购物。
没有了帮腔的热心人,只有自己来说服她了!我直奔主题:“你可不可以去打‘催奶针’?只要你做我儿子的奶妈,我们工钱好商量,我翻倍给你,如何?” 郑杨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大哥~,你以为我的奶子是水龙头啊,说开就开,说关就关啊……”说完竟然又正色道:“以前我不懂,没把这对奶子当回事,来到城里后,我才知道,奶子对女人有多幺重要!我这对奶子可好哩,省下丰胸的钱了……” 见我还要出言规劝,郑杨索性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上衣,反手解开胸罩,弹出一对大白奶子来,笑道:“大哥~,您就忍心折腾我这对大奶子吗?”
=600) 靠,没办法了,都到这个份上了!我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告辞而去。
在去妇幼医院的路上,我很为儿子惋惜:那个劣质的黑色胸罩下,可是一对丰腴的好奶子啊! 进了病房门,只程虹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床上发愣,儿子在小床上已然恬美入睡了。
程虹也不理我,只冷眼看着我凝视儿子。
良久,我直起身,来到床边,搂住程虹,道歉道:“好老婆,别生气了,早晨是我不对,话太冲了……” 程虹一把推开我,骄傲地说:“这是破奶子吗?瞧仔细了!”说着她就撩起衣襟,坦露出两只滚圆的rǔ_fáng,她用手一挤弄,一道奶线就刺了出来,撒得我满脸都是,狼狈不堪。
程虹呵呵笑道:“破奶子的滋味如何?” 我连忙抹了一下脸,也赶紧笑道,“恩,味道蛮好的……”程虹把我的头按到胸间,笑道:“你也喝几口试试!”为了哄老婆开心,我只得含住rǔ_tóu,轻嘬了几下。
那味道,怪怪的,不似牛奶,这是我成人以来第一次喝人奶啊!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否极必然泰来!开朗起来的程虹这才告诉了我,忽然奶水充裕的原因:我儿子又托了傅主任的福! 原来,我走后,羞恼的程虹给傅主任打了电话,告之了现状。
老太婆岂是浪得虚名之辈?下午来到病房,用针灸之法扎了几个穴道,二小时后,程虹rǔ_fáng饱胀,奶水汩汩,刚才还胀的难受,用吸奶器抽出一大碗哩…… 程虹得理不饶人,笑道:“你老婆的奶子是破奶子吗?说!”我告饶道:“不是不是,我老婆是金奶子、金奶子!” 夫妻二人笑声朗朗,伴着儿子有韵律的呼吸。
什幺叫天伦之乐?哥告诉你:这就是啦!二、保姆 因为是顺产,程虹两天后就出院回了娘家。
我又成了城南和城西间的穿梭机。
程虹到底心疼我,就劝我住下算了。
丈母娘却坚决不允,她是老迷信的一套,说什幺房子必须得人气撑着,否则就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何况家里新添了个小人! 程虹一听关乎到宝贝儿子,立马不再坚持了,她体贴地说:“山子~,你没必要天天往城南跑,隔几天一趟也行啊!别累着了,家里还是请个保姆吧,你整天凑乎着吃方便面也不是个长事啊!你自己到保姆市场去挑一个,只要人不邋遢就可以……” 我很感动程虹的话。
结婚以来,我多次要请个保姆料理家政,程虹死活不答应,她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想被外人打破二人世界。
其实我知道,她有点洁癖,除了我,一般人她都嫌肮脏。
见到久盼的圣旨,我很高兴,怕程虹一时激动而反悔,嘴里胡诌道:“同事正好给我推荐了一个,我现在就联系……”说着,我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给莹莹,借以遮掩。
程虹大度地说:“别电话联系啊,找保姆这事,必须见到本人,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我也怕听岳父的政治课,乘他到书房看报纸的间隙,我就溜之大吉了。
出得门来,还未行至 车库大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因为开车的缘故,我把短信的提示音调为震动啦。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张副市长”的短信,内心不禁莞尔--是秋姨的短信啦!你若问我为何把秋姨写成张副市长哩?这还源自一个网络笑话: 某领导把小三的电话在手机里设为“市长”,每次小三来电话,老婆都说:“快!市长来电话了!”。
领导接完电话后,就淡定地对老婆说:“市长叫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