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大记得她的样子了,再次看到她,记忆突然浮现出来,她仍然是那幺温婉美丽,还保持着三十多岁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手,想抚摸我的脸,被我挥手打开,她哀伤地看着我说:“小实,我找了你十多年了,终于又看到你了,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我的儿子,长大了,要娶媳妇儿了,我一直都不在身边,没有经历你青春的烦恼,没有经历你工作的苦恼,没有经历你恋爱的喜悦,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让我参加你的婚礼,我只想见见你,见见你的媳妇儿,我儿子的媳妇儿,一定是一个美丽的好姑娘吧。
”她动情的说着这番话,想讨好我。
我开始有些感动,但是听到她说曾雪是一个美丽的好姑娘的时候,突然一下子就崩溃了,脑海里又浮现出曾雪说她怀孕了的情景,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朝她大吼:“好姑娘,好你妈的逼,跟你一样的烂货。
” 母亲一下子僵住了,怔怔的,眼泪滑出来,呆呆的看着我,我眼睛里发出神经质的光芒,嘴角勾勒出诡异的笑,靠近她的脸,低声说道:“想见见我媳妇儿?行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干一下子,让我干一下你,反正你们都是这样的烂货,干一下子也无所谓,对不对?我就同意你见,怎幺样?” 母亲一下子软倒靠着我的车门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什幺都说不出来。
我不等她回答,拉开她,打开车门,把她推进车后座躺下,她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我摆弄,我关上门,撕扯她的衣服,半天没有扯开,我掀起她的裙子,抬高她的双腿,一把拉掉她的内裤,一下子吻在她的yīn_hù上面。
她的yīn_hù软软的,暖暖的,还带着点粉红色,我伸出舌头,在她的yīn_chún上面来回舔舐,不停的进出,鼻头碰到她的阴核,她一个激灵,流出水来。
首发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袋,把裤子连同内裤撸下去,扑到了母亲美丽的身体上,看着母亲美丽的面容,插了进去。
母亲yīn_hù里面热热的,紧紧的,包裹着我好舒服,我chōu_chā了一下,掀起母亲的上衣,推高她的乳罩,抓住一只rǔ_fáng,吸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剩下一只rǔ_fáng,大力的揉捏着,母亲的rǔ_fáng不大,软软的,白白的,摸起来很舒服。
我插一会儿她的yīn_hù,感觉快感太强,就停下来,吸吸她的rǔ_fáng,等快感降低,又接着chōu_chā,我抬起头,去吻母亲的脸,母亲目光呆滞,眼神空洞,任由我在她身上肆虐,脸上流露出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她深爱的儿子,她苦苦寻找的儿子,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抚养十年的儿子,qiáng_jiān了她,这种痛苦深入她的灵魂,她已心如死灰。
看到母亲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像是被什幺东西狠狠攥住了一般,痛得无法呼吸,我在心痛什幺?她这样对我,我为什幺还要心痛,不,我不要。
我将母亲翻过身来,把她的臀部往后拉,让她跪趴在座位上面,不看到她的脸,从后面,又进入了她。
我一面chōu_chā,一面揉捏着母亲的臀部,母亲的臀部手感滑腻,有很多肉,撞击起来肉一弹一弹的,很美,插了很久快感已无法遏制,母亲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yīn_hù强烈的收缩,一股热流喷到我的guī_tóu上,我再也不能控制,一股股jīng_yè,射进了母亲的身体。
我舒缓的出了一口气,拔出了yīn_jīng,jīng_yè混合着母亲的yín_shuǐ流了出来,滴到座垫上,母亲一动不动。
我将母亲翻过身来,母亲软软的躺在座位上,手垂下来,落到地上,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看着这样的母亲,我的心痛突然无法遏制,喷发出来,我趴在母亲身上,吻着母亲冰凉的嘴唇,脖颈,耳坠,心痛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听到我的话,母亲的眼睛有了点神采,我放开母亲的嘴唇,把脸贴在母亲的脸上摩擦,口中喃喃的呼喊:“妈妈,妈妈。
”母亲终于恢复了神采,抱住了我的脑袋,和我回吻起来,慈爱的抚摸着我,喃喃地道:“儿子!” 我和母亲终于和好了,我把她接到了家里,每天晚上,我都溜到她房中,和她欢好,她有些抗拒,但是怕我又不理她,就半推半就,任由我干她,时间久了,有时候激起了她的情欲,她也会变得主动,还教给我我一些动作。
我一直没有碰曾雪,借口她怀孕做爱对胎儿不好,对她的暗示敷衍以对。
曾雪生育期间变得嗜睡,没有发现我跟母亲的秘密。
几个月后,曾雪生了,是一个可爱的女儿,曾雪抱着女儿,脸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辉,很动人。
母亲也很喜欢女儿,经常逗她,给她买了很多还用不着的婴儿用品,穿不上的衣服。
我给女儿起名刘绒绒,因为她软软的,胖胖的小胳膊小腿,神态像毛茸茸的娃娃。
刘绒绒出生几个月之后,曾雪数次向我求欢,我没有理她,全身心的扑在母亲身上,与她拼命做爱,弥补我多年失去的母爱。
曾雪渐渐变得怀疑,晚归,醉酒,经常问我要钱,我听到风声,她在外面跟很多男人胡搞,但我并不在乎。
母亲有时候想拒绝我的求欢,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