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

她不在,我今天不去她家吃了,难受,就想躺着。可能躺躺就好了。

那不行,对面的嗓音提高了一些,得吃东西!呃要不要不我在家吃完饭去看你,给你买点吃的带过去吧?

他得意地微笑起来,嘴里说:不用了,太麻烦了。我休息两天就好。你在学校好好看书,生物卷子记得做。

你别管了,她小声说,不说了,公用电话,就这样吧。我先回家了。

你歇会儿,等我。

好吧,拜拜。

他挂掉电话,冷笑了一声,伸伸胳膊伸伸腿,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回卧室打开了电脑。

随便玩了会儿游戏,看了看时间离一点不远,他关掉屏幕,再把窗帘拉上,去厕所冲了个澡,就那么带着湿头发躺回到床上。

一点十分,家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余蓓不敢太大声的呼唤:赵涛,是我。

他深呼吸了两次,调整了一下有点紧张的情绪,顺便重新坚定了一下决心,暗暗告诉自己,他不打算真和余蓓谈恋爱,不过是为了各种需要而已。

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完全没有。

打开门,他最后担心的事情也消失了,天气已经很清凉,余蓓终于穿上了长袖校服。

虽然一身下来完全看不出什么身材,不过,已经用手充分体验过的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在脑海描绘出她修长的双腿和纤细柔软的腰。

走进屋里,看他气色没那么差的余蓓似乎稍微放了点心,吁了口气,把提着的塑料袋放在了桌上,我买了点粥,要了个炒菜。我唔零花钱不多,你将就吃吧。

你能来我就好了一大半了。他柔声说着,搂住她拥抱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今天特意绑了个低马尾,让拖下来的辫子显得比平时长一些,这让赵涛有了一种她在模仿什么的猜测。

坐吧,他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把乱堆的东西拨拉开,腾出一个位置,家里有点乱,好久没收拾过了。

嗯,是有点。看起来余蓓也不是在家里干过活的样子,就那么答了一句,有点紧张地坐在了他身边,你难受得厉害吗?

赵涛喝了口粥,夹起菜就着馒头嚼了两下,含糊回答:头还涨得厉害,揉揉就好点。

那、那我帮你揉揉吧?她立刻自告奋勇说道。

嗯,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动作,接着低头专心吃饭,补充下午计划中必要的能量,这样就行。,准备直接去晚自习?

余蓓点点头,脱掉鞋跪在沙发上一边给他揉头,一边说:不过你要难受得很,我就不去了,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休息一下准好。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

还是有烦心事儿吗?她有点担心地问,不是我不告诉你秘密的原因吧?

虽然觉得这时如果点头说不定能掏出话来,但他担心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会有说谎的可能,就还是说:不是,那事儿我就剩好奇了。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做人还是要珍惜现在。

东拉西扯闲聊了一阵,他吃完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按她的喜好打开书柜,这里头有你喜欢的漫画吗?爱看就不用租了,直接拿去吧。

哇哦你买了好多啊。她有点吃惊地蹲下来,但没有如他想要的那样看到该注意的书,而是认真地翻起了他收藏的漫画。

他撇了撇嘴,决定主动出击,抽出那本小魔术介绍,开灯坐到床上看了起来。

余蓓疑惑地扭头问:怎么不拉开窗帘啊?

赵涛摇了摇头:对面有人碎嘴子,看到你在我家会告状。

哦余蓓没怀疑什么,继续翻了一会儿漫画,抽出福星小子站起来,发现他看得专心,好奇地问,看什么书呢?

变戏法的入门,学会了变给你看。有一个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他头也不抬地说。

觉得男友在讨好自己,余蓓高兴地笑了起来,把漫画放下凑到了他身边,有我能学会的吗?

我才学会一个,教也只能教那个。他笑着扣下书,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根绳子,我先试试,能成功不。

绳子?这个怎么变?是那种一剪刀断开结果还是一根的吗?余蓓兴奋的小脸都有点发红,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试试,这样你看唔,这样他背过手,在后面鼓捣一番,转身把手腕一亮,捏着绳头说,来,你把这儿抽紧,系上。

余蓓眨了眨眼,听话的一拉,可能怕勒着他,没怎么敢使劲。

呐,是死结了吧?他把手腕分了分,示意确实挣不开,跟着转身把胳膊背过去,来,你数一二三。

余蓓乖乖地一个字一个字数道:一、二、三。

锵锵!他双手挣脱绳子,亮在了她的面前。

诶?刚才明明系死了啊。余蓓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来,缺乏经验的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怎样危险的境地。

来,你背过手,我教你。他笑着很随意地说道,把绳子塞进她的手里。

哦,用看那本书吗?她背过手,问。

不用,这个我已经会了。他脸上卸去了伪装,只保持着声音的温柔,拿起绳子,绕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来,这样,对,手指先垫进来,让这个绳头从这边过去,别别别,这里是留出来的,一会儿要拉。嗯,好,还是你手巧,我绕这里的时候别的手腕都差点断了。

余蓓喜滋滋按他说的绑好了手腕,往后一伸,捏住那个绳头说: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拽了?

没错。他笑了起来,轻轻一拉,绳子,就真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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