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卢bō_bō匆匆地赶到派出所,作为韩二的经纪人,他为这个毛头小子操碎了心,自问比自己的儿子,自家老爹的事还操心。
卢bō_bō有时想想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孽债要等这辈子来偿还。
刚来到派出所门口,车门一打开,他完全来不及擦擦满额头上的汗水就直往派出所里面走去,经过繁杂的手续之后,他终于把韩二带了出来。
这次韩二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是因为一个女明星叫徐静,说起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可谓说是女权主义的代表者,不但手里的男朋友一把抓,还恃住自己的「美丽」而放纵。
在一次作家、明星交流会上,韩二认识了这个玩遍天下男人无敌手的女才子交际花,当即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此韩二为她而得罪了国内的某个作家结下梁子。
可是,在女人看来,看到喜欢自己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这份虚荣心相必可以大吹特吹一番,至今仍成为一桩茶馀饭后的谈资。
韩二当年是因为写了一本《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一书成名,随即进军娱乐圈。
这年头进军娱乐圈真不是难事,只要有一定的影响力,一定的粉丝群,不愁没钱滚滚送上门来。
他不但兼任写手,正可谓系一身兼多职,最近更是因为导演了一部电影《乘风破浪会有时》一时风头无两。
当然,作为一部chù_nǚ作,正如他的那本《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一样,走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不但故事抄袭着名香江导演的那部《难兄难弟》的电影,还美名其曰为致敬,据说他还没有执导筒的能力。
但依然票房赚的盘满铂满,虽然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他是挂名导演,可真正的导演却是一个刚出道不久的韩兲执导,却只能拿着几万块的收入。
这就是为什么世人都想出名想疯了的原因。
其实要不是投资人,製片人看重「韩二」这个名号,说不定他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卖羊肉串呢?卢bō_bō终于歎了一口气,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心想:「这孩子心性不坏,就是被人利用了。
」他为韩二痛惜的同时,又想起自己来,谁都不容易哪,这又何苦呢,随后又摇摇头弯腰鑽进车里。
韩二心里也清楚,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相必那些记者已经闻风而动,说不定正往派出所赶来,有些正酝酿着思索写什么标题呢。
他也知道这次玩大发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赌局至于吗?两个人坐在车里没说话,韩二更是双手抱头,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来,那年他十七岁,说不清道不明是自己被人逼迫还是圆老爸的梦想,以老爸的笔名发表了一些文章,这些文章在成年人看来,是没有出版的几率,可是换做一个未成年人的身上,呵呵。
韩二不由得咧开嘴笑了笑,他就算再执拗,也知道这次麻烦惹大了,终于向员警交代那次车祸撞死人由人顶替的事来。
如果他诚心悔过、经纪公司又能为他提供一个强大的律师团,又为顶替人一笔他这辈子也挣不到的费用,给他家庭稳定良好的生活环境,经纪公司自会处理。
不知从哪里走漏了风声,员警很快联繫上韩二,他起初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遭遇背叛,说真的,那种滋味真不好受,直到他的经纪人匆忙的到来,显然是花费了公司不少金钱与人脉关係,所以直到韩大赶到派出所来接韩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卢bō_bō曾经想过自己要不要劝劝眼前这个摇钱树,后来他还是否决了——正如一个打工仔劝老闆要注意自己的行为,显然不妥,卢bō_bō还指望着韩二给他发工资呢。
可是韩二也不准备想做出什么解释来,哪怕是对卢bō_bō说声谢谢,他也觉得是多馀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遗传到了韩大性情多疑猜忌,无人情味的性格。
据说是因为韩大患了肝炎被人歧视才造就的怪异性格,现如今想不到自己也跟韩大一样,难道说这种东西也能遗传?可是这能解释他放纵自己的理由么,这事说来话长,当年八岁的韩二,过于早熟。
在小学期间就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同学。
但恰恰是因为学校里的一次体检检查时,韩二被查出得了肝炎,结果跟他父亲一样遭人歧视,那时已经没有劝退学校的不合理的规矩,可每天上学遭人白眼比退学还难受。
那个女孩也因为韩二这个病,远离了他,他恨那个女孩,也恨女孩的父母,更恨老师学生们。
可是归根到底,韩二最恨的还是自己的父亲——韩大。
他不得已好几次问韩大这个病是怎么得来的,对此他的父亲给出解释十分怪诞,也很简单,一目明瞭。
韩大简略地说韩二母亲年轻时行为放荡、谎话连篇。
当年声称怀了他的孩子时,他以为她在敲诈勒索,所以才没放在心上,殊不知竟然连自身的病毒也传染给人。
韩二却知道,父亲不过是因为他妈是个小姐,一个曾经在桑拿浴所干了七八年了,不干不淨的女人——在这之前还不知为过多少男人打过胎,所以才说自己的病是因为他母亲传来的。
如果有那么一丝心痛,那是因为他为有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辱,在他长大成年之后,他从各种管道得知,这一切都是肮髒的父亲在向自己的母亲泼髒水。
要不是韩二父亲当年被学校赶